那汉子像被粘住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
阮娇娇这才看清,是那日带她走侧门的护卫回来了。
衙役们齐齐围了上来,用绳子把那汉子绑了起来,嘴里塞上粗布,把人带出院子。
受伤的人也被其他衙役背走,捕快对阮娇娇颔首一礼后,也被人扶了下去。
余朗一脸后怕,走到齐思远身边,“爷,你可有受伤?”
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