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环境,除却?鹰嘴岩的地?方,他还画出了几个接近牛头山上的位置。
命人?找了对周围环境熟悉的猎户,让余朗和文旭带着他们分头去查找。
余朗和文旭都派出去了。
今日他要出府巡视公务,只能让阮娇娇随他出府。
堤坝加固接近尾声,他在府上待了半月,也是?时候该出去查看了。
阮娇娇赶到门口时,齐思远已?经上了马车了。
“九叔,去静心码头。”
“是?,大公子。”
马车缓缓驶出巷口,向城外的方向奔驰而去。
因为昨日的事,阮娇娇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她一上马车,就坐在角落,也不吭声。
往日总要啰唆两句,今日彻底变哑巴了。
倒让齐思远有些不适。
出了城门,阮娇娇才主动开口:“大人?,奴婢昨日错了。”
“也谢谢你,让管事给秀儿找了门的亲事。”
“只是?,你能不能给管事说说,亲事先?定下就好,大婚再晚上一两年?。”
齐思远神色一怔,显然对后一件事并不知情,霎时间他眉梢微微展平,温和问道?:“为何?”
“秀儿无依无靠,奴婢想多给她积攒些嫁妆,日后她在夫家才有底气,不会遭人?欺负。”
齐思远脸露诧异,心头再次泛起涟漪,也明白了她平时为何那般爱财。
嘴角不自觉地微弯,应道?:“好。”
一个时辰左右,马车抵达静心寺。
下车时,齐思远叫住阮娇娇,从身后拿出一顶帷帽。
“戴上吧,烈日太毒,会灼伤你的脸。”
阮娇娇一愣,直到齐思远带着了她头上才反应过来,跟在他身?后。
加固堤坝已?到最后一步,铺设柴草。
码头上还有剩下些木材,齐思远拿起木桩一头架在高处,另一头搁于低处,从中一踩。
木桩并未裂开甚至变形,他才作罢。
风一吹,一股臭味传来。
巡逻的衙役们正好看到齐思远,纷纷走了过来向他施礼。
齐思远摆手作罢,“尔等无须多礼,近日你们辛苦了。”
“堤坝加固以?后,令人?着手好好清扫一番。”
委婉提醒码头太脏了。
一个机灵的衙役当即回道?:“大人?,这?码头日日有人?打理。也不知为何,近段日子每日晨时一来,总有畜生的粪便,刺鼻得很。”
齐思远也没多想,当即吩咐道?:“让人?好好打扫,切莫脏污了码头。”
“是?,”衙役看他并没责怪,只是?温和地?提醒,恭敬问道?。
随后他们离开了码头,向城外驶去。
马车的速度也慢了很多,这?一次齐思远主动撩开了纱帘,看着一片接着一片的良田闪过他的眼前。
地?里粮食长势不错丰收在望,齐思远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不知不觉,马车来到一个陌生的村落。
齐思远想进村看看,让九叔停了车。
他和阮娇娇一下马车,正遇上一迎亲队伍,唢呐吹个不停,从他们身?边而过。
新娘子坐在毛驴背上,一身?红衣盖着红盖头。
路上时不时有人?撒着喜糖,阮娇娇也有幸抢到一把?。
她欢喜地?跑到齐思远跟前,塞两颗到他手上,“大人?,沾沾喜气,吃一颗吧。”
“以?后,你身?边就没有恶人?了。”
齐思远自不信任这?些,况且他不喜吃甜食,正欲把?糖还给阮娇娇时。
因村口路窄避让不及时,他脚下一滑,眼看就要跌进下面的水塘。
阮娇娇一把?拉过齐思远的身?子,手不自觉地?环住了齐思远的腰身?。
看到两人?相互依偎的场景,村民?们连连向两人?投去艳羡的目光,甚至起哄起来。
即使阮娇娇大大咧咧惯了,也知道?害羞脸微微一红,轻轻推开了齐思远。
齐思远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抹红晕从脖子迅速蔓延至脸上,整张脸染得通红。
他不自然地?轻咳一声,往马车走去。
阮娇娇也跟在他身?后。
就在这?时,办喜事的家主却?拦住了两人?,非要她们去家中吃一杯喜酒。
“今日到求子村的都是?客人?,哪有走的道?理。”
其?他村民?们也跟着应和起来。
“是?呀,许久不见如此俊俏的一对鸳鸯了,怎能错过。”
“走走,我们求子村不仅井水好,米酒也好,保证你们喝了,明年?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