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看明白了,齐思远和阮娇娇两人的关系。
除了不甘和难过以外?,更多是对阮娇娇的恨。
以为阮娇娇勾引了齐思远,不然?以齐思远往日的清心寡欲,如何会对阮娇娇这样粗鄙的女?子动情。
为此趁秦凤鸣再次找到文清阁时,她派丫头娟儿,把阮娇娇在月桂苑的消息告诉了秦凤鸣。
齐思远不想动她,是看在自己娘亲的面上。
他马上要回盛京,手上还有许多公务要处理,也时间?理会她。
转眼就到了二月初,文旭从榆阳查账回来。
去年他们茶叶生意虽经?历了些风险,到了年底一总账,还是获利颇丰进益胜多。
余朗和文旭到时高兴。
齐思远看完账本,神?色平静,并未太大波澜,开口问?道:“茶园的事可解决了?”
上次他舅父来信说,榆阳的知县伙同一些大茶商,想争抢陈家?的最?大一块茶园。
那?段时日他着手处理瑞王的事,就让他父亲帮忙,给榆阳知县传了信。
后续的事情也没过问?,趁这次机会,齐思远特意吩咐文旭留心此事。
“爷放心,此事已?解决好了。舅老爷说,自老爷去信后,那?知县再也没来找过茶园的麻烦。”
说到此次回榆阳,文旭又想起另一件事,“爷,宣阳那?个叫宁松的茶商,一直欠着我?们的账。”
“账房的管事说,这人至少拖欠了我?们四五年的货银。”
“属下年年都提过,你一直说让他欠着。”
“那?要欠到何时,这可不是笔小数目。”
齐思远把手上的账本一放,瞳孔微缩,眸中算计之色一闪而?过。
淡声?道:“此事不用担心,他的账我?会亲自上门去收的。”
*
二月初五,温家的小儿子也到了去私塾的时候。
这一去要半月才能回家,他趁今日有空,想替自娘亲挑满整缸水。
小侄女?圆姐儿已?经?八个月了,在床上爬个不停,
床边坐着温父照看着,陆氏在灶房忙碌着,想为自己儿子做顿好吃的。
她手脚麻利,小儿子才挑半杠水,她就做好了饭菜。
桌上只有小儿子温鹏吃得津津有味,陆氏把睡熟的圆姐儿放到床上后,又坐回桌边。
她和温父两人都有好似有心事。
温鹏还以为自己爹娘舍不得他,笑道:“孩儿半月就回来,爹娘你们不用挂心我?。”
陆氏为儿子夹了块肉到碗中,欣慰道:“娘知道我?儿最?懂事了,我?和你爹爹担心的是你娇姐姐,她亲口说的,今年回来过元正。”
“可这元正都过完了,也不见人回来,莫不是她遇到什?么事了?”
温父听后更加担忧,丢下了竹筷也没了用饭的心思。
温鹏知道,自己爹爹一直把他表姐当亲生女?儿看待,忙劝道:“爹爹你别急,稍后我?挑完水,再去衙门看看说不定表姐就回来了。”
一家?人正在为此事犯难,院门突然?被人推开,便见一穿长袄的妇人走?了进来。
陆氏看到来人,立马换上笑脸起身?迎了上去,“郑嫂子快到屋里来坐。”
这位姓郑的妇人,正是多年前买温家?翠柳巷宅院的人。
那?年温茂德受了重?伤不能劳作,一家?人的吃穿都成问?题,无奈只好买了祖屋。
搬到这破落蓑衣巷来住。
这位妇人心肠好夫君是位大夫,看温家?可怜,还多出了几两银子。
温家?一直记得她的恩情,这些年温茂德治病的药方多是到她家?采买。
时间?一长,两家?关系也就熟络起来。
温家?发生的事,郑氏几乎都知道。
“我?就不坐了,来给你说件事,是关于你死去小姑子的。”
温父一听那?还坐不住了,让儿子扶住他到屋外?。
郑氏站在院中,一五一十把事情说了出来。
“前两日,有人到我?们家?去打听你妹妹和她女?儿的事,我?什?么都没说。”
“昨日,我?去兔儿坡祭拜我?爹娘,又看到有人去你妹妹坟前查看。”
“我?藏在暗处看得清清楚楚,那?人就是到我?家?打探你妹妹消息的妇人。”
“我?猜打探那?人,多半和你娇儿那?没良心的生父有关。”
她不说,陆氏夫妇俩心有默契地也猜到了那?人 ,夫妇俩面面相觑,心中也是愤怒异常。
送走?郑氏,夫妇俩就更加犯愁了,听郑氏描述那?人的长相也不像阮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