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
没了嫌隙,晚上两人鱼水之欢更?加酣畅,浓烈的爱意?在亲密的交\\融中肆意流淌。
云雨渐歇后,齐思远拥着阮娇娇,“娘亲和漫漫这两日就要回京城了,你不用难过。”
“要不到半月,夫君擢升也要回京任职,你们又能见面了。”
齐思远晓得她心思单纯,把院中的每个人都当成了自己的家人。
买东西,都是人手一份。
先提前?说一声,让她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提起陈氏,阮娇娇则想起今日她对自己的冷漠。
她转过身来回抱着齐思远,把头埋在他?的胸口,落寞道:“夫君,娘亲不喜欢我,我不想去京城。”
齐思远心疼地把人搂得更?紧,像是要给?她更?多的勇气。
“娘亲只是在生我的气,迁怒到你。我的娇娇这么好,她怎会?不喜欢。夫君的家在京城,难道娇娇不想和夫君在一起吗?”
“夫君的家,便?是娇娇的家。放心,夫君不会?让任何?人为?难你。”
两日后,陈氏和齐思漫动身回京城,章芝悠也一路跟了回去。
在这回京的关头,齐思远也不敢懈怠手上的事情,除了柳芳芳的案子一直没有进展外,还有公务交接。
酉阳下任的知?县,是从较远的河西调派过来的。
这两日来信,他?才从河西出发,按二十多日路程算,只怕最早也是三月初才能到。
齐思远要等这位知?县到任后,把公务交接好才能起身回京。
他?更?想在离开酉阳前?,把柳芳芳的案子结了。找出真凶让她安息,毕竟这人也是从县衙后院出去的。
案子是在他?手上发的,他?不想给?下任知?县留这么一件命案在手,就如同去年的他?来酉阳时?。
如此这般,不但?没完成自己的使命,还会?留下被人非议的把柄。
接连几日过去,宋捕头和户房的人,都没找到有利的证据和破绽。
不但?没有人到牢中来探望柳芳芳的丫头娥儿,其他?所有的线索都断了。
对娥儿严加审问,她也没有交代出有用的信息。
听宋捕头来报,李云儿和崔悦悦的户头上的银子都还在,唯独柳芳芳的自己取走了。
齐思远又亲自去询问蒋叔,得知?柳芳芳并非酉阳本地人。
她是往日豪绅文老爷送过来的。
齐思远对文家还是有所了解,府邸住在酉阳的勋贵之地北城的芙蓉巷,和魏刺史家是邻居。
家中生意?广,家产丰厚,在酉阳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
知?道了柳芳芳的身世后,齐思远带着文旭去了趟临水巷。
根据娥儿的口供,柳芳芳是晚上一人到院外消食,被人推下河塘的。
齐思远到水塘一看,四周都是用栅栏围起来的。
唯留了一处做洗衣之用的台阶,最多也只能容纳一两人。
先不说她一个女子,到哪里消食不好,冬日的黑夜不见五指,她为?何?要到这里来。
而且害她那人,难不成一直在此处等她出现?
要么就是她的侍女说了谎,她的身边还有一人陪她到此,而且还是她信任的人。
齐思远沉思瞬间,笃定道:“她的侍女定有问题?”
文旭不解,“爷,若是她有问题,那为?何?捕头他?们用尽各种方法逼供,她一个弱女子都能挺住,没说出一点?有用的线索。”
齐思远依旧坚持自己的猜测,若有所思道:“或许那人有她不敢开口的理?由。”
“随我去她住的院子看看。”
“是。”
巷子口不宽,文旭在前?面带路。
具体在什么位置,齐思远也没来过他?也不知?,买院子这事是文旭来办的。
他?匆匆一眼,只记住了临水巷,这个名字顺口又好记。
院门?已被官差们贴了封条,主仆两进院子查看一番后也没发现任何?异样,齐思远又走进柳芳芳住的厢房。
里面装饰雅致,收拾得整整齐齐,也没翻动的迹象。
正?因为?太过整齐,齐思远一进屋子就看出了端倪,屋中连一个茶盏都没有。
好似这屋内,就没有人住过。
蒋叔今日亲口说过,他?亲自把三个姑娘,送到各自的住处。
加之她侍女的口供,她们离开县衙后,一直就住在这个院子。
就此一点?,齐思远断定这屋内如此整齐,必有其他?的缘故。
齐思远记得柳芳芳擅长?茶道,她刚到县衙后院时?,就闯到他?的书房要为?她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