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中却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似乎是对过往的感慨,又似乎是对现状的无奈接受。
“帝辛贵为人皇,贪图享乐便享乐了,若不是帝辛,土方那帮蛮夷早把朝歌这座古城给践踏得不成样子了。想想那些年,吾等只能困守家中,日复一日地蹉跎岁月,生活如同死水一潭,就拿这酿酒来说吧,以往哪有机会去摘野果酿酒,更别说拿到市集上去换些钱财补贴家用了。如今,摘来的野果经过简单的发酵,竟也能成为受人欢迎的佳酿,真是世事难料啊。”
“万大人,更是多次在宴会上感叹,说这果酒之所以能在民间流传开来,全拜帝辛所建的铸酒池所赐。虽然那铸酒池是供帝辛享乐之用,却也间接惠及了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有了这点小恩小惠,生活总算是多了些盼头。”
说到此处,老妇的眼神突然一亮,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对了,还有赌马呢!那可是城里城外的一件大事。城外马场每隔一段时间便会举行赛马,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赛马上,骏马奔腾,尘土飞扬,那场面真是壮观极了。而且,你还可以押注,猜哪匹马会赢。若是猜中了,嘿嘿,那可就能赚上一笔不小的外快呢。”
伯夷闻言,眉头紧锁,显然对这种新奇的事物感到既好奇又困惑。
“赌马?这又是何物?吾等从未听闻过。”
老妇见状,笑得更加开心了:“赌马啊,就是一场关于速度与勇气的较量。那些骑手们,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勇士,他们骑着各自的宝马,在赛道上飞驰。而你,只需选择你认为最有潜力的马匹,押上一点钱财,当然了,输赢乃兵家常事。”
伯夷皱起眉头,他越发觉得不对劲,伯夷、叔齐心中苦闷,民风竟腐败如此,大商必亡!
伯夷、叔齐已经下定决心,明日苦谏方对得起天下万民。
第二天!
阳光斜洒在尘土飞扬的宫道上,马蹄声的回响还未完全消散,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紧张。
帝辛(王启玄)一身锦衣华服,在微风中轻轻摆动,他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但眼中却闪烁着几分烦躁与不耐。
“尊上,臣等冒死进谏,只为我大商江山社稷!”伯夷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他的脸上布满了沟壑般的皱纹,眼中满是忧国忧民的深情。叔齐则紧站在他身旁,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帝辛(王启玄)的眉头紧锁,他目光如炬,扫视着眼前这两位老臣,声音低沉而冰冷:“朕意已决,无需多言。让开!”
伯夷与叔齐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他们的双脚如同生了根,纹丝不动。
帝辛(王启玄)只好先下了马,伯夷、叔齐一看帝辛下马,脸色顿时好看了几分!
帝辛(王启玄)冷声道:“让开!”
伯夷沉声说道:“臣,不可让,请尊上三思啊!”
伯夷、叔齐双臂展开,宛若栅栏一样死死拦住,此时几个近卫正要一拥而上,他们不管对不对,忠于帝辛就可以。
伯夷、叔齐两人无奈看着离开的帝辛(王启玄),摇了摇头,一脸苦涩!
帝辛(王启玄)突然回头看向伯夷、叔齐,风轻云淡的说道:“伯夷、叔齐身为人臣,擅拦君驾,该当何罪?”
众臣看向商容,闻太师没跟来,作为文臣之首的首相商容,而商容站在那儿闭目养神。
帝辛(王启玄)惊呆了,怎么没人劝阻自己?
“商卿为何不语?”
“臣方在想一事,未答尊上之问,还请恕罪。”
“无罪,商卿在想何事?”
“臣在想夏桀和关龙逄!”
帝辛(王启玄)愣了愣,关龙逄是关氏的始祖,夏桀时期的相,关龙逄想劝谏夏桀勤政,可夏桀早就对他的劝谏厌恶至极,把关龙逄囚禁杀了。
帝辛(王启玄)瞬间明白过来,商容这是在用典劝谏,帝辛(王启玄)顺着台阶下就是,说道:“商卿大善,伯夷、叔齐虽有罪过,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调去西园于军中悔过自新。”
“尊上仁德,臣惶恐。”
次日,伯夷、叔齐就去了西园,协助胡缨铭养彘(猪)。
叔齐怒道:“帝辛无道造肉林,造猿房、豕房为乐,君王之过,社稷之失……即死于野兮,下临不测之渊!亦不食尔等奸佞粒食,便是不食商粟,以命谏之,也定要让尊上醒悟!”
“凡夫俗子又怎能明白尊上深意?”胡依铭大怒,左右开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