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辰主战,得罪了朝中不少大臣,那群太医们不慌不忙,那些国之栋梁也在一旁乐看笑话,说他逞匹夫之勇,落得如今下场,怨不得他人,更怨不得他们,因为他们本身就打算割地求和,保全自身的,怪就怪暮辰,太固执。
那时候,我还不晓得我的心,就是传说中可让人不死不老,能让人起死回生的不死心,不然,也不会毁了暮筝。
这故事,还得从我那断袖的二哥说起。
在我之上,有三个哥哥,父王独得我这一个幺女,大哥和我一样,喜琴,也能弹出极好听的曲子,但却不如我,三哥喜女人,他的宸华殿里储着不少的美人,大哥整日埋在琴韵里,三哥整日埋在脂粉堆里,不爱江山爱美人,从来都不物正事,对于朝堂上的高谈阔论向来都没有什么兴致,父王对他这两个儿子,老头疼着等他百年之后,这大好的江河该交给谁。
二哥叶方与大哥三哥都不同,热衷权势,对于国家大事也都有自己的独到的见解,在一些国家大事上,尤胜于父王,很得父王的赏识青睐,可他却有一个让人难以说出口的敝处,偏好美男子,是个断袖。
父王在风月里一向都很正经,这老子没有这方面的癖好,却不知怎就生出了这么一个儿子出来,父王虽然赏识二哥叶方的才华,但对他那断袖的行径,感到很颜面无光,也许正是因为见不得二哥叶方这断袖的行径,本来该属于二哥的世子之位,也落到了大哥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