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工作挺重要的。”
“我知道。”孟蕾没办法告诉母亲,下岗潮迟早波及到她和苏衡所在的单位,工作可不是她想保就能保住的,但现在犯不着讨论这些,她岔开话题,“您回来之后,就住在四合院,我跟苏衡收拾得挺干净的——孟家那些人越来越不是东西,我让他们搬走了。”
“是吗?”杨清竹早就养成了尽量不跟女儿谈及孟家的习惯,“要是有两三个人要跟我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