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图上的你戴着口罩,看不出样子,而且这对瞪人的眼睛多可爱。”
亲,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别在她的气头上浇油。
“可爱?!”翁小蕾声音都走调了,表情管理宣告失败,冲着手机屏幕上的男人龇牙咧嘴地吼,“你快撕掉,我不许自己这么丑的样子流落到大洋彼岸!想象一下,你七老八十的时候,你的孙子翻出一本破烂的画册,然后跑去问你这个凶神恶煞的女人是谁!我的天呐!”
她快被自己发散的脑洞扼杀,一个人演出一部剧本杀的效果。
可云,是你吗?
“翁小姐,请你冷静一点,这只是一张我随手画的素描而已。”
“而已?!你撕不撕?你不撕,我马上出去敲开你的门,我自己来撕!”
翁小蕾跳下床,举着手机给他看自己风风火火跑去开门的样子。
臧利不知道自己的画,能把她逼疯到大闹酒店的程度。
“我撕!”
“快撕!”
“但我有个条件。”
“说!”
第二天上午,翁小蕾准时坐在桌前看研讨会的网络直播。
坐姿有点,emmm,做作。
妆发有点,emmm,用力过猛。
翁小蕾浑身一动不动,向手机屏幕上的男人提要求:“像这种艺术画,你画的时候可以稍微给我加一层美颜滤镜,你懂我意思吧。你画好后,我要用相框裱起来,挂在我北京家里供人欣赏呢。”
“那样我更要如实画你,不然你的亲朋好友看到画,会说和你不像,从而质疑我的画功。”
“那好吧。”
他不肯把素描画得比本人漂亮,翁小蕾不开心地噘嘴。
“嘴巴!”
翁小蕾一惊,立刻放平嘴巴,然后想起噘嘴会增加唇纹,心里十分懊恼。
臧利抿紧唇憋笑。
给她画完肖像,自己可能会憋笑憋出内伤。
太危险了,这个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