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当户对也包括生活的国家相同。
翁小蕾的情绪瞬间落至谷底,思绪飘向那个和自己不可能的男人身上。
越想那个男人,心头的郁结越难以舒展,她的言辞不由变得尖锐:“殷铭才26岁,搞不懂他怎么会听林阿姨的话,出来和比自己大的女人相亲,他该不会是个妈宝男吧?”
“你怎么说话的!我严肃警告你,你和小铭见面的时候不准说这种没礼貌的话。小铭和你以前的相亲对象不一样,人家跟咱们认识。你们成与不成暂且不论,重要的是,你不能留给人家一个缺乏教养的印象。”
翁建国附和老婆:“对,你妈说得对。”
翁小蕾向“尊重”老婆的亲爸不满地努一下嘴,其实她心里也觉得将自己的情感波折转化为对他人的指责来发泄情绪,这种行为很不地道丶很窝囊。
为转移亲妈对自己的不满,也为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她决定换个话题。
“妈,小姨还在贵州出差吗?”
“嗯,还在那儿呢。”
“嘻,我要让小姨给我带套苗族的民族服饰回来。”
“要那玩意儿干吗,又穿不出去,你别去和你小姨撒娇要这要那的,她工作呢在那边。”
女儿小时候,妹妹把她当成自己女儿那样宠爱,孟玫很高兴。
现在女儿都28了,眼瞅着即将奔向30大关,孟玫近两年开始,渐渐不喜欢女儿和妹妹过于亲密。
至于她为什么这样,后文再说。
“没关系,小姨不会嫌我烦的。”
“你都28了,老向你小姨伸手要东西,你害不害臊?”
“嘻,谁叫小姨是富婆。”
“拿人手短,以后她老了,你给她养老送终去。”
“妈,你不要这样说小姨。”
翁建国附和闺女:“对,蕾蕾说得对。”
孟玫把眼睛转向他。
翁建国屏住呼吸:凛冬将至!
哪想孟玫只是轻飘飘地刮他一眼,低头吃自己的饭。
翁建国松开呼吸:一场虚惊!
晚饭后,翁小蕾打电话勾搭冷夏出来溜达,陪自己上街买点东西顺便喝杯奶茶。
划重点,她请客。
哪想冷夏又燃又中二地说:“溜什么达,我这个岁数哪有闲工夫溜达!我在加班卖红酒,明年经理的位置是我的!”
翁小蕾从中听出东方不败的内味:日月神教教主的位置是我的!
默默挂掉电话,不敢耽误这位未来的ceo争夺教主,呸,争夺经理之位。
开上自己骚红骚红的特斯拉model3前往购物中心,准备给自己的素描画像买一个精美相框裱起来。
来到门店,看好心仪的相框,唤来店员。
当店员问她画纸有多大时,翁小蕾这才想起自己忘记把画纸带出来,只好用双手比划出一个大致的长宽比例。
“大概这么大。”
店员有经验,一看就看出画纸尺寸,给她取来a4纸大小的相框。
翁小蕾回到家,客厅空无一人,料想父母已经出去过中年人丰富多彩的夜生活去了。
她走进卧房,脱下外套,小心翼翼地装好自己的素描画像。
将相框立在桌上,又稍微调整一下相框摆放的角度,让电灯光线更好的投映在画像上。
然后,坐下来静静地端详相框中定格的自己。
实际上,她端详的不是自己,是臧利画的每一条线条。透过这些细腻的线条,看到臧利眼中看到的她。
翁小蕾单手托腮,陷入沉思。
回想在成都的那些日子,她和臧利种种共度的时光和交流的片段;回想他们之间的笑谈和争执;回想臧利对她的关心和体贴。
昨晚的这个时间,她和臧利还在通视频。
臧利得意地炫耀自己什么车都会开,向她承诺:“你教我弹吉他,将来如果有机会,我教你骑摩托车。”
今晚的这个时间,他在新酒店的房间里干吗呢?又倚靠在床头画画吗?
“啊,拍张相框的照片给他看吧!”
翁小蕾脑子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可以和他说话的正当借口,满心欢喜地拿起手机给相框中自己的素描画像拍上美美的一张照片。
点开臧利微信。
但在发送照片时,她的指端顿住了。
“不行!”
“既然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