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再不住嘴,自己就要在女朋友家做手艺活,出大丑”的危急关头,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女朋友。
“你去吃止痛药吧。”
原来他还记着女朋友生理痛,可算他脑子没有完全被精虫占领。
“嗯,那你坐一下。”
翁小蕾脸上泛着红潮,嗓音丝绒般柔媚。
臧利心痒痒的,把她拉回来再亲两下。
翁小蕾捶一下他的胸肌,走进自己卧房。
臧利摸摸自己的胸肌,一脸痴汉笑地跟进去。
像一条公狼闻着味儿,跟在它的母狼屁股后。
“啧,你跟进来干吗!”
翁小蕾娇斥。
“进来看看你的世界。”
臧利转着脑袋观摩她的房间。有点随意,有点小小的凌乱,每个角落都充满她的气息。
翁小蕾看到他眼神中的那份细腻,不由得难为情。房间有点乱,她还想着趁拿药的工夫稍微整理一下,谁知道他会跟进来。
臧利拿起桌上的大相框:“哈,我的画被你摆在这么显眼的地方。”
“主语用错了,是我的。”
“没错啊,就是我的。”
“幼稚,我懒得跟你玩文字游戏。”
翁小蕾从抽屉里拿出药,出去喝水吃药。
听见从卧房传出琴弦的声音,笑弯眼眸。
吃完药返场,在床边坐下,向他伸手:“把琴给我吧,你可以点歌。”
“第一首就唱冷夏结婚时你唱的那首歌,之前因为你的拉黑,害我没听着,你得补偿我。”
“小肚鸡肠。”
翁小蕾抱着吉他,指间跳跃出《今天你要嫁给我》的前奏旋律:
“春暖的花开
带走冬天的感伤
微风吹来浪漫的气息
每一首情歌忽然充满意义
我就在此刻突然见到你
……”
臧利倒坐在她的椅子上,下巴枕在交叠的手臂上,歪着头听她唱歌,眼中满是宠溺和欣赏。
思绪随着音乐飘荡,回想他们初次相遇至今的点点滴滴。
翁小蕾面对他这副沉醉其中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浮起微笑,心里漾满甜蜜。
卧房门是敞开的,弹唱的声音让他们没有及时听见入户门那边响起钥匙插进钥匙孔的声响。
终于,臧利从手臂上擡起头,侧耳倾听房门外的动静:“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翁小蕾停住弹琴的手指。
臧利从椅子上起身,准备出去看看。
一道“魔音”凭空而起,轰然炸响。
“蕾蕾,爸爸妈妈从三亚回来啦,你大晚上还唱歌呐……你看她,我们不在家,她自个儿整这出小情小调的。”
卧房中的翁小蕾与臧利大眼看小眼。
老虎归山,此处应有掌声。
臧利先回神过来:“既然刚好撞上了,我出去问候一下叔叔阿姨吧。”
整理起身上的休闲夏装:第一次见未来丈人丶丈母娘,自己不该穿这么休闲,但是……唉,计划赶不上变化。
“蕾蕾,你说什么?”
“我的话被你妈妈听见了。”
臧利擡脚就要往外走。
“你不能出去!”翁小蕾赶紧把男人拉回来,往门外大声说,“哎妈,我说,你们怎么提前回来了?”
轻轻把敞开的房门掩上。
“害,还不是因为你爸的学校!快开学了,你爸学校突然通知周一要开全校教职工大会,我们只能匆匆忙忙买机票赶回来了。”
翁小蕾压低声音对男人说:“你别出去,t安静待在我房间,我爸妈大晚上不会进我房间的。等夜里他们睡着了,你再悄悄离开。”
臧利略显沮丧,不高兴地问:“我们恋爱快三个月了,我还不能见你爸妈吗?”
“你可以见我爸妈,但不能这样子见他们!你大晚上从我房间走出去,会给他们留下很不好的初印象!尤其我妈,她会记你这一笔账记很久的!你听我的话,千万别出去,不然后头你就等着吃我妈的眼色吧你!我也会跟着挨我妈的批斗!”
藏利一想,是这么个理儿。
如果大晚上让他看见从女儿卧房走出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他的心情肯定恨不得当场宰了对方。
现在这个不认识的男人就是他啊!
g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