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就喝完,不能放太多天,随后提着保温壶回家。
“妈,我回来了。”
孟玫坐在客厅的桌子这边研读初级剑剑谱,闻声扭头看向女儿,打趣她:“哟,你今天舍得这么早离开男朋友家,回自己家呀~”
“您别把我说成恋爱脑。”
“你手上提着什么呀?”
“小吊梨汤。北京太干燥了,臧利昨晚又流鼻血了。我下午给他熬了一大锅梨汤,装一壶回来给你和爸爸也尝尝,去去燥。”
“我们老两口真是托小臧的福,也能尝到亲女儿做的东西。上次你做东西给爸爸妈妈吃是多少年前的事?哎哟,年代太久远了,妈妈都忘记了。”
“您别这么夸张,显得我多么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似的。”
晚饭后,夫妻俩惬意地品尝由女儿精心为男朋友熬煮的梨汤。
翁小蕾肚子里有事儿憋着,不吐出来难受。
她也不知道说正事前先说几句铺垫的话,开口就切入主题:“妈妈爸爸,我有件事想跟你们商量,我想搬去和臧利一起住。”
夫妻俩不约而同地停住手中正送向嘴边的瓷勺,两道目光聚焦在女儿略显紧张的脸上,目光中既有意外也有几分探究。
孟玫故意加重手劲,让瓷勺“哐当”一声落入碗中,溅起几滴梨汤在餐桌上:“我和你爸真便宜,你打算用一碗破梨汤就让我们同意这么大的事。”
翁小蕾陪着讨好的笑脸:“也不是多大的事……”
“怎么不大!爸爸不同意你搬去和小臧一起住,你们还没结婚,更何况婚姻是未知数,你将来不一定和小臧结婚。你未婚和男人同居,对你没有一点好处!”
翁建国脸色凝重,反对的态度异常认真。
孟玫赶忙夫唱妇随:“对,妈妈也不同意,你不能未婚搬去和男人一起住!你又不是北漂,家里在北京有三套房子,你说你要去住出租屋?你脑子简直有毛病!”
翁建国在桌下踢一下妻子的脚,暗示她说话注意用词,别刺激女儿,惹她和他们对着干。
做夫妻多年的默契让孟玫秒懂丈夫的用意,也在桌下踢一下他的脚,暗示他:我自有分寸。
妈妈不同意,是翁小蕾意料之中的,只是没想到一向温柔好说话的爸爸这次也一反常态地坚决反对。
家里两张王炸强强联手反对,她觉得搬出去住的希望渺茫,有点打退堂鼓,依然想为男朋友争取一下:“臧利在北京没有朋友,倒是有几个在美国读书时期的同学也在北京工作,但是和他们多年没联系,关系早就和陌生人差不多。他一个人住在北京太孤单了,我想和他一起住,给他当个伴,再怎么说他也是为了我才到北京工作。”
孟玫全然反驳了她的话:
“他来北京是为了工作干出一番成就,还是为了交朋友?
太孤单想交朋友解闷,他公司里那么多员工,不会在公司里交?
你这个傻蛋,还没结婚就和他住在一起,打理他的生活起居,你掉价不掉价?
等他事业有成了,万一把你这个没有新鲜感的黄脸婆一脚踹了,你想再找下家,人家一打听,你和男人同居过,妈妈是男人,妈妈也不想要你这样的大龄女人。t
你别说妈妈是老思想,妈妈就认这个理儿。
你结婚之前老实在家里住着,休想妈妈会同意你未婚出去和男人同居,给男人洗衣服做饭,当倒贴钱的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