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他是要在北京哪家饭店当厨子,原来是要去丈母娘家当厨子,给人家做饭,讨好人家。”
“唉,那不然呢。阿利在北京工作,怎么着也得和那个姑娘的父母搞好关系。”
臧利也是秦家珍的宝贝儿子,儿子干讨好别人的事,她怎么可能不心疼。
“阿利之前说那个姑娘的爸爸是大学教授,人特别温文尔雅丶脾气好。”
“呵,这是攀上北京城的书香门第了,瞧不起开餐馆的父母。”
“你真是有毛病!刚才你都偷听到了吧,我让儿子有空的时候,把女朋友带回家玩几天,人家姑娘也答应了。到时候你敢给人家姑娘脸色看,你看儿子会不会跟你急眼,真的反目成仇!”
“他跟我急眼的次数还少吗。”
“我看你就是个怨妇,整天埋怨儿子不肯待在你身边。”
北京这边,视频画面一变黑,翁小蕾立马撕掉温柔贤淑的马甲,对臧利秋后算账起来。
“气死我了,你刚才竟敢背刺我!我都没好好打扮一下再见你妈!”
“你素颜也很美,相信利哥。”臧利亲她个嘴儿。
翁小蕾马马虎虎地放他一马,随即高兴地说:“你妈妈看起来挺好相处的。”
“那是必须的,我妈妈身宽体胖心大。”臧利脸上倍儿自豪。
翁小蕾猫儿一般趴到他身上:“利哥,我们的发展会不会太快?我们交往都没几个月。”
“哪里快,我们都认识一年多了。”臧利亲一下她的额头,温柔抚摸她的后背,“自从有了你,我心里特别踏实,你就像我的定心石。”
翁小蕾笑着纠正:“不是定心石,是压孙悟空的五指山。”
“敢把我比作孙悟空,现在就叫你尝尝俺老孙的‘金箍棒’!”
臧利打横抱起她,出门走进隔壁卧房,把她丢到床上t,宽衣解带释放出“金箍棒”。
春风几度玉门关,以下省略一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