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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对面的男人听罢她的话, 一时无言。
男人的沈默让翁小蕾敏锐地觉察到形势的严峻,当机决定赶紧说点好话哄一哄, 以扭转对自己不利的形势。
“利哥,我晚上……”
“你晚上吃完饭到我那边,我们聊一下买婚房的事。”
买婚房,沈柯的眸光闪了闪。
“哦,好。”
“开车注意安全,我挂了。”
“拜……”
翁小蕾的“拜拜”只说了一个“拜”字,对面的男人便挂了微信电话。
知道沈柯坐在她车里后,他的语气听上去没变。
从他迅速挂断电话的动作,看得出他心里果然在不爽。
唉, 他不爽是肯定的, 他本来就不喜欢沈柯。晚上怕是不仅要挨他一顿批斗,还要受他好几顿“皮肉之苦”。
翁小蕾心中暗暗叫苦。
车子开到沈柯父母家的小区外面, 父子二人下车。
沈柯父母早已翘首以盼他们回家, 赶紧跑过来查看孙子是否安然无恙。
沈柯说:“爸丶妈,这小子一点事都没有,你们别着急他。(问沈春)蕾蕾阿姨送我们回来,你应该说什么?”
沈春面对车中的翁小蕾:“谢谢蕾蕾阿姨。”
他知道自己今天闯祸了, 声音大不起来。
“dad, 我想亲一下蕾蕾阿姨。”
沈柯放他下地。
沈春扒着车窗踮起脚,在翁小蕾的侧脸上亲一下。
亲完小模样怪腼腆的, 别是看上年纪比他大二十几岁的翁小蕾了吧。
不愧是父子,审美情趣高度一致。
前白月光离婚回国,还带着一个小帮手。
利哥在没有和蕾蕾住进同一本户口本之前, 一切都是未知数,须得高度重视, 切不可掉以轻心啊。
晚八点多,翁小蕾谨遵男朋友大人的圣旨,来到小覆式和他聊婚房的事,虽然她认为“婚房”只是他叫自己过来受罚的借口。
到后开门进屋。
臧利穿着宽敞的居家服窝在沙发上敲笔电,一条腿盘起来,眼皮擡也不擡地说:“我以为一回家就能看到你后背绑着荆条,跪在地上向我负荆请罪。”
翁小蕾朝天翻一下白眼:“我就开车送一下沈柯父子回家,屁大点事还负荆请罪嘞。你不如把我关进猪笼,丢进永定河得了。”
“你做错事还敢顶嘴,脾气比我还大,自己过来受罚。”
臧利看着笔电说道,语气十分霸道。
翁小蕾心里告诫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脚步拖拉地向他移动过去,移到楼梯口,猛一转身往楼上夺命狂奔。
“让我自投罗网,没门!”
逃就逃,她还敢叫嚣,赤裸裸地挑衅男朋友。
臧利从沙发上跃起,一步顶她两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拦截在楼梯上。环抱她的腰肢,将她紧紧锁在怀中,大手伸进她的衣服中,嘴巴在她的脸颊与颈间游走啃噬,留下一串急促热烈的印记。
翁小蕾在他坏中躲闪着大声求饶:“臧总饶命!臧总饶命!”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可以根据局势的变换,在英雄和狗熊之间无缝切换。
臧利的大手在她衣服内使劲揉捏着,嘴巴抵住她的耳朵,呼吸粗重:“你乖一点,我就温柔一点,非要我动粗。”
“你讨厌,捏疼我了。”
她一喊疼,臧利立马舍不得对她下重手。
大手从她衣服内撤退,打横把人抱起来:“走,去床上向我一五一十交代今天你和沈柯发生的事。还有跟他说过什么话,你都必须一字不漏地吐出来。”
利哥很生气,让我们为蕾蕾姐t接下来“生不如死”的遭遇点上一根白蜡烛,闭眼默哀三秒钟。
当然,利哥的实力可是三十公里。
深夜,累极的女人睡着了。
臧利端详着她。
眉毛挺秀,睫毛纤长,盖住眼球的眼皮如同两片荷叶。
侧身躺着,手臂夹着鼓鼓的双乳,柔美的细腰沈下去,浑圆的臀部高耸起来,两条长腿交织在一起,姿势是那样的撩人心弦。
臧利越看,心中对她的爱意越发深沈,亲一亲,然后拿起被单盖好她的胴体。
轻轻下床,从她的包包中翻出手机,在通讯录中找到沈柯,加他微信,在添加朋友申请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