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欺负人。”她闷闷的说。又捶了一下。
岑越笑笑,单手扶着她后脑勺,把她脸露出来。投降道,“我错了。”
其实江晨曦刚才挨着他脖颈说话,他感到有些痒。
她近距离看着她,思绪有些出神。等她再回神的时候,发现他已经近在咫尺了,她连忙偏头躲开,“别这样…会被看到。”
“没关系,拐过这条街,阿姨看不到。”他顺手帮她拉起羽绒服上的帽子,“其他人也看不到。”宽大严实的遮挡下,他单手捏着她下巴,亲密的姿态贴近,缓缓吻了上去。
很长时间,大约两分钟后,她剧烈咳嗽了几声,打破气氛。
岑越摸摸她的额头,关心的问,“感冒了?发不发烧?”
江晨曦点点头,又摇头。作势要下来,双手推拒他,“别靠太近,会传染。”
他忍不住皱皱眉,又在她唇上印上一吻,之后把她放下来,“我还怕什么传染,传染给我更好。现在该去买药了,最近流感病发很严重…”
岑越在药房买好药,又专门多买了个电子温度计,方便随时给她测量体温。
买这些耽误了些功夫,时间有点紧迫了,他们没再坐公交车,而是打了辆车去学校。
两人要进到教室时,王欣正好拿着水杯刚出教室往外走要去打水,碰面后打个招呼。
王欣看了看江晨曦,突然吃惊道,“咦?你嘴巴怎么肿肿的?”
“……”江晨曦没脸见人似的,低着头快速跑进教室。
王欣纳闷的看了眼一起进来的岑越,好像明白了些什么,於是便心知肚明的声东击西,故意说,“肯定是早餐辣椒吃多了,你们那附近的鱿鱼叉烧是好吃但很辣,所以你回去劝劝她,好吃也不能多吃。“
岑越点头,没事人似的平静走进教室。
三天后,元旦晚会到来。
所有年纪所有学生都安排入场,进入学生活动中心可容纳两千人的表演大厅内。
晚上五点四十,江晨曦她们班级被通知,跟着带队老师有秩序的入场。
岑越今天下午上课时就一直没在,听说是被编导老师叫走了,几个小时的时间都在排练。
六点半,元旦晚会正式开始。
开场节目是一段现代舞,十几个表演者女生踩着轻快的节奏,青春风采飞扬,将晚会拉开序幕,
之后是一段赞美教师的诗朗诵。
再之后是一首男女高音对唱。
四位主持人不知道是由於太紧张还是没排练好,总是出现抢台词,说错词的失误。
随后的节目里是大量的舞蹈,男生机械popin舞,breakin舞,女生古典舞,爵士舞,拉丁舞,各式各样的舞蹈配合着不同的灯光,一场视觉盛宴。
只是江晨曦却有些看困了,她一直单手支撑着脑袋,在嘈杂轰响震耳欲聋的音乐中,慢慢睡着了。
周围同学看她困成这样,也没忍心打扰她,随她睡吧。
过了很长很长时间,她模糊的睁开眼睛,隐约听到主持人的台词,“感谢岑越同学的精彩表演,悠扬的钢琴曲悦耳动听,依然回荡在脑海令人久久回味。今天的元旦晚会就在这里落下帷幕了。接下来请所有班级有序撤场,不要拥挤喧哗……”
“嗡”的一声,她的大脑空白一片。结束了?!
听到旁边人擡凳子,起身,各种杂乱的声响。
她才知道这并不是幻觉,真的结束了。
她被拥挤的人流簇拥着向外走,浑浑噩噩的,挪动着脚步。被冲到活动中心门口外,她茫然的回头,望着逐渐人去楼空的大楼。
“江晨曦,不回家吗?”好像有人在喊她。
她木木的摇头,“你们先走吧,我等人。”
终於,岑越从活动中心走出来,看见她时,快步走到她身边。探探她额头温度,“怎么不去里面等?外面这么冷。你感冒还没好。”
江晨曦没说话,愧疚的望着他。
“怎么了?”岑越被这样的眼神看的奇怪,他捏捏她的脸,“对了,我刚才的表演怎么样?”
江晨曦张张嘴,感觉自己已经被逼上悬崖。但还是只能说实话,“对不起…我睡着了,没有听到。对不起…”
岑越楞了下,随即半开玩笑道,“是不是我的钢琴弹得让人昏昏欲睡?”
“不是不是!”江晨曦连连摆手,“我是从第七个节目就开始睡的…和你没关系,一醒来就,”她垂头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