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痕,解开她松懈的衣带,掀起衣服看了一眼,右胸上是如蚕豆大小的暗红印记。
昨夜在将她二人衣服对换的时候,司徒嫣看到了松竹左胸上的朱砂痣,松竹与司徒锦之间不清不楚她一早就知道,所以她就料到司徒锦会有这么一招,才故意将痣做在了百合的右胸上,目的就是想看司徒锦出丑,并且如果都长在同一边,反倒让人生疑了。
但是因为昨夜刚刚为她换了脸,为了减轻她的痛苦,自己只在她的胸前用药粉做了一个小小的红斑,比真正的松竹身上的小了一些。可是为何现在却变大了,且有凸起,难道是她对那种药物有过敏反应?
擡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没有发烧的迹象,呼吸也很均匀,看来不是过敏的迹象。
司徒嫣狐疑着转身来到偏厅坐下,想等松竹醒来再问问她是怎么回事,但是端起茶碗刚要喝,忽然感觉鬓边垂下的发丝浮动,倏的将茶碗向身后掷出,随后便瞬间起身反手便朝来人袭去,转身间却将已经挥出的手掌停住,
“怎么是你?”
面前的男人鬓边垂下的一绺如墨的青丝被她的掌风吹动,面具后面的眼神却平静无波,嘴角牵起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那你希望是谁?”
司徒嫣收回手,
“别以为帮过我就可以肆意妄为,你一个大男人,青天白日的随意进出我的闺房,似乎有所不妥吧?”
白千墨将接在手里点滴未洒的茶递到唇边饮了一口,
“我来我自己女人的房间,有何不妥?”
“你……”
司徒嫣一时被他的话噎住,然后板着脸色道:
“我再提醒你一句,我不是你的女人,那只是一句戏言而已!你来究竟有何事?”
“无事,就是来看看你报仇的计划进行的是否顺利。”
前世被人利用致死的她,心中忽然升起警惕,
“你好象很关心我报仇的事,说,你究竟是什么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关心的是要报仇的你,而不是你报仇这件事,至於我是何人,我说过,日后你自会知晓。”
白千墨边说边将茶杯放在了桌上,
“顺便提醒你一句,容貌和胎记都可以伪造,但是声音却不能。”
“胎记?”
刚刚卸下一丝防备的司徒嫣心里猛地涌起一阵酸意,
“松竹的胎记是你动的手脚?长在那个位置,你竟然……”
“怎么,吃醋了?”
白千墨嘴角的笑意明显了一些,
“刚刚不是还不承认是我的女人吗?为何现在因为我看了别的女人身体而心情不悦了?”
司徒嫣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别自作多情了,我可没闲工夫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浪费心思。”
“是吗?可那****吻你的时候,你似乎受用的很呢!”
忽然腰间一紧,淡雅清新的味道飘入鼻端,司徒嫣猛然回头,发现他竟已毫无声息站在了她的身旁,速度之快如鬼魅一般。
“放手!”
司徒嫣温怒,他这个曾经让她倍感安心的动作,此刻在她的心里却是那样的轻佻。
白千墨幽深如寒潭的黑眸露出一点笑意,松开环在她腰间的手,自怀里掏出一个白色小瓷瓶,
“松竹醒了让她将这个服下,声音就应该与真主无二了。”
白千墨说完身形已经移至窗前,随着白衣袂影飘下一句话,
“我对别的女人的身体没兴趣!”
司徒嫣看了看手里的小瓷瓶,嘴角扬了扬,自言自语道:
“你对谁的身体有兴趣,跟我有什么关系。”
可是,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是说对自己的身体有兴趣吗?司徒嫣的脸冉起一抹红晕,这个男人,还真是,欠揍。
这时,松竹已经醒了,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司徒嫣脚步踉跄的奔了过去,哑着声音道:
“郡主,你没事吧?”
司徒嫣淡笑着摇头,
“没事,到是你,为何要那么做?”
松竹含泪跪下,
“奴婢是怕连累了郡主,所以私自拿了药粉将胸前的痣做大了一些,悬梁自尽也是怕被他们带去问话暴露了身份,这一切没有事前向郡主请示,还望郡主恕罪。”
司徒嫣看了看她,
“情况危急,我不怪你,只是悬梁这样危险的方法以后还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