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远方的陵墓磕了三个头,起身离去。
一个白发老者从树上悄然飘落,望着白钰刚刚叩头的位置,透出无限哀思。
第二日,白千墨睁开眼,便看到朱兰依坐在他卧房的椅子上,他皱了皱眉,心想,林叔真是老糊涂了,这么随便就放人进来。
“有什么重要的大事一定要将我堵在被子里说?”
见他板着一张脸,朱兰依撇着嘴笑了笑,
“你没盖被子的样子我也不是没见过,这么大反应干嘛?”
白千墨恼怒的起身下床,抓起一副披在身上,
“说吧,到底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