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等着与太后娘娘去团聚吧!”
洛一辰说罢手起刀落,可怜胡静山嚣张一世,最后竟然落得个尸首两分的下场。
主帅一死,胡静山手下的官兵立刻失去了士气,纷纷缴械投降,於是洛一辰便非常的满意的将他们收入了自己的麾下。
这一战死伤无数,根本无法轻点数量,洛一辰命人将死去的将士卸甲掩埋,於是天惜堂的一众人马便成功的‘混’入了队伍当中。
第二天一早,洛一辰当夜便以殉国之名将胡静山的尸首带回了皇城,并且在朝堂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阐述了胡静山带领全军如何与天惜堂惨烈相战,并将天惜堂重创的场面,请求白柏康对胡静山的家人进行褒奖。
白柏康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对胡静山的死表现出强烈的沈痛,命其子承袭他的侯爵之位,然后又下旨给他的家人丰厚的赏赐。
群臣立刻被皇上的仁德所感动,纷纷赞扬皇上隆恩浩‘荡’。
这一局白柏康赢得非常漂亮,就连太后都没有想到,洛一辰会从中间‘插’上这一杠子。
因为她一早就知道白柏康的计划,所以早就在暗中叮嘱过胡静山只要敲山震虎的做做样子就行,无需真的跟天惜堂去拼命,只要兵权还握在自己的手里,就算没能在白柏康规定的期限内将人救回来,他也不能拿胡静山怎么样。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千算万算竟没能算到洛一辰和白柏康之间的君臣反目是假的。
明明知道自己的亲弟弟就死在白柏康和洛一辰的手里,却还得佯装不知,太后胡氏悲痛之於,更是对白柏康恨的咬牙切齿。
只是那个洛一辰明明已经因为司徒嫣跟白柏康翻了脸,为何两人又突然图谋到了一起?
想来,自己可能是被某种假象给骗了。
想到这里,太后胡氏将指甲深深的抠进掌心,暗暗发誓,一定要为自己冤死的兄弟报仇雪恨!
无论是白柏康,还是洛一辰,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太后又将太医院工送来的那份‘药’方拿了出来,看着上面那些陌生的‘药’名蹙起了眉头。
自己虽然当年与石名一起拜入了老‘药’王的‘门’下,但是当时只顾着谈情说爱,并没有潜心去学习医术,并且还因此事被师傅赶出了师‘门’。
所以,眼前的这个‘药’方子,她真的是一分也看不懂。
其实她看不懂一点都不奇怪,因为那方子上的‘药’名大部分都是根本不存在的。
太医院的院工说,这个方子是司徒嫣写的,太后胡氏想不出,一个不懂医术的黄‘毛’丫头,为何会写出这样一个古怪的方子!
而这个方子,究竟是用来治什么病的呢?
这时她忽然想到了司徒嫣首次‘侍’寝之后,王嬷嬷拿回来的那块带着血迹的锦缎,难道,这会是个为男人催长阳事的秘方吗?
又或者,这个根本就是为白柏康解毒的方子,而白柏康将司徒嫣强行纳进宫中,‘弄’得与洛一辰君臣不合,根本就是一个假象?
如果说,事情真如自己所料,那么,是不是就代表,白柏康已经知道他和洛一辰的关系了?
想到这里,太后胡氏微微眯起了双眼,心想,若真是那样,白柏康的‘性’命是一日都留不得了。
可是,身为护国将军,手握兵权的胡静山,现在已经被他二人联手除去,接下来,白柏康肯定还会对其他胡氏官员加以清除,如果动作慢了,说不定连自己的‘性’命也难保了!
太后胡氏擡手‘揉’了‘揉’太阳‘穴’,后悔自己不该顾忌沈柔馨的感情而对白柏康一再的手下留情,希望现在下手,还不晚。
这时有眼线来报,说是洛一辰随白柏康进了书房。
太后胡氏,马上擡起头来,对来人道:
“赶紧回去给哀家盯紧了,看看他们在密谈些什么!”
那人答应了一声,
“是。”
便立刻转身出去了。
洛一辰进了御书房之后,单膝跪地行礼道:
“微臣关皇上一举除掉胡氏‘奸’党。”
白柏康亲自将他扶了起来,脸上带着淡笑,道:
“也是时候改口叫皇兄了。”
洛一辰虽然是心存着希翼而来,但是也没想到白柏康会将话说的这样的直接。
多年来,他明明知道白柏康就是自己的亲哥哥,却不能相认,只能隔着天地的距离,以君臣相称。
他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