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给洛小王爷诊病的神医已经前来禀报过了,说小王爷体内的蛊毒时间太久,已经无法清除了。”
洛一辰脚步一顿,他听得出这是魏公公的声音,可是自己什么时候中了蛊毒,他怎么不知道。
这时又传来了白柏康一声长长的叹息,
“都怪朕当年的一念之差,让人在他身体里下了蛊,没想到竟害得他这一生都无法做个真正的男人了。”
洛一辰心里一震,脚步踉跄的后退了一步,随后转身急急的离开了御书房,直接奔驸马府而去。
彼时司徒嫣正坐在石凳上一边喝茶一边看书,不想洛一辰却忽然闯了进来。
她擡头看了看洛一辰表情愤怒的样子,将手中的书放下,微笑着道:
“王爷怎么今日有空来看我了?”
洛一辰走到近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告诉我,我是不是真的中了什么蛊毒?”
司徒嫣神情一僵,然后点了点头,
“是。”
洛一辰抿了抿唇,问道:
“那会有什么后果?”
“不能人道,断子绝孙。”
司徒嫣面色平静的说道。
“那之前我们……”
“那是我用香料唤醒了你体内的蛊虫,但是那样的是只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否则你就会性命不保。”
洛一辰脸上的神情慢慢的由愤怒变成了凄惨的狂笑,显然他已经被这个事实激到崩溃。
司徒嫣静静的看着他脸上狰狞的笑容慢慢的退去,才带着同情的口气,道:
“其实王爷也不用过於悲怆,虽然你此生也许无法再享受正常的男女之爱,但是毕竟还在这世上留下了一条血脉。”
洛一辰本来十分颓靡的眼神忽然惊诧一闪,
“难道,你怀了我的骨血?”
司徒嫣淡笑着摇了摇头,
“不是我,而是那个真正与王爷同床的女人。”
洛一辰再次震惊,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於是司徒嫣便将当日如何让司徒冰李代桃僵并且已经怀有身孕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听完这一切,洛一辰的双目再一次愤怒的血红,咆哮道:
“原来你也一直在骗我,这世上,我真心对待的两个人,却是将我骗的最惨,害的最惨的两个人!”
司徒嫣安静的看着他,眼神中有一丝同情,
“王爷,虽然我欺骗了你,但是我也保护了你的孩子,即便是你不想接受司徒冰,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你总不能不要吧!”
洛一辰扭曲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凭什么要相信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司徒嫣淡淡一笑,
“信不信由你,她现在就在城东的一座宅院里,你的那块家传玉佩我已经自作主张替你交给了她,如果你不想要那个孩子,可以去将那块玉佩要回来。”
她说着扬起目光定定的注视着他的眼睛,
“不过,我奉劝王爷还是三思而后行,那孩子是不是你的,随便找个郎中诊断一下怀孕的日子就可断定,若你实在信不过,还有滴血验亲的办法,那个孩子很可能就是你今生在这世上最后的一点血脉了。”
洛一辰咬牙点头,
“好,我姑且相信你,若是你敢蒙骗我,我会让你死的很惨!”
洛一辰离开之后,司徒嫣立刻对如琴吩咐道:
“传我命令,洛一辰如果去见司徒冰,任何人不得阻拦。”
夜幕将近的时候,如琴带回了消息,说洛一辰的确去见了司徒冰,并且直接带了郎中去给她诊了脉,之后并未索要玉佩,但是也没有将司徒冰带走。
两天以后,终於到了白黎睿起事的日子。
这一日的早朝之后,文武大臣刚要离开,朝堂的周围就被禁军护卫队团团围住。
白柏康惊诧大怒,但仍然态度沈稳的道:
“睿王,你这是何意,难道是要逼宫谋反吗?”
白黎睿冷冷一笑,道:
“父皇何必把话说的那么难听,我是你的儿子,继承你的皇位本就理所应当,何必非要给我扣上一顶谋逆的帽子。父皇你辛劳多年,且身中剧毒,龙体每况愈下,作为皇子,我有责任替父皇你分忧。”
听完他这套光面堂皇的话,白柏康冷笑一声,
“你以为仅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