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钩子。在兵器上一点而过。撕拉之声中。铁爪与金属拉出一道道火星。该换方位。向着众人的咽喉眼睛等部位击去。这样高明的应对。很明显。是受到了一定的训练。
嘶鸣声。喊杀声。羽毛。鲜血。破碎的衣料。这一切的一切。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当天玑领着剩下的几人好容易将围住自己的几百只怪鸟杀退了的时候。眼前已经失去了慕容弃的影子。
…
哐当一声。游若风手中的药碗掉到地上。眉宇微微蹙起。有些不虞地看着跪地请罪的人。
“教主。您的药……”
天玑担心的和游若风显然不在一条线上。
“药。若是慕容弃死了。本座什么药也不需要了。”
勾了勾唇。笑的有些冷意。
“属下无能。请教主恕罪。”
天玑的声音中满是愧疚。他的头。深深地垂下。良久。在气氛快要将人压垮时。游若风的手触摸着自己另一只腕间的伤痕时。眉间怅然。想通了什么似的:“罢了。若是这样还能够活着。说明他命不该绝。以后总会遇到的。到了那时。再取他的命也不迟……”
声音和缓。优柔雅致。偏偏带着骨子里的阴冷。天玑的头垂的更低。被发丝遮住的脸颊。却苍白的厉害。
只是。即使难受的厉害。天玑也没有吭过一声。等着游若风吩咐。
“今日因阻挡慕容弃而死的教众。全部厚葬。若是有亲人的。每家二百两。若有遗孤亲人同意。允其进入百练营训练。至于重伤轻伤的。天玑。你酌情处理。有功必赏。有过必罚。务必不能让我烈焰教众人寒心。”
“教主英明。属下定然处理妥当。”
天玑木然的声音中。难得地透着些许的激动。比起前前任教主玉潇湘的万事不理。比起前任教主君天遥的霸道凌厉。显然。现任教主游若风处事让人更加信服。
手指一弹。一个精致的小巧瓷瓶滴溜溜滚到天玑的掌心。游若风的声音已经渐远:“这是九转草丹。对内伤有奇效。”
天玑擡头。屏风之后明明是空无一人。他的眼神却专注无比。看了许久。才将手中的瓶子小心地揣入怀中。
…
随着机关咔擦声中。游若风唇边的笑意真实了许多。迈步向着密室入口而去。迎接他的却是一道寒风。
双眸刺痛。条件反射地将头一偏。身边有凉风吹拂。将几根柔软的发丝拂落眼角。眸子微闭。手腕却是仿若长了眼睛一般。闪电似般一个翻转。一声低低的闷哼声中。叮的一声。地上是一根尖利的铁钉。有些生锈。方才对方便是要用它刺瞎他的双眼。
游若风的五指不自觉地紧了紧。在看到男子倔强的抿着的唇时。下意识地松开了五指:“天遥。你现在身体损伤很大。不能轻易动武。”
君天遥揉了揉自己的腕子:“别叫的那么亲热。我不认识你。”
“还有。不知是谁在我练功到紧要关头的时候出手让我受伤。现在来假惺惺地装好人。恶心。”
他的话直接而锐利。将游若风唇边的笑刺得支离破碎:“没关系。你只是练功出了岔子才会不记得我。等到以后……”
“我的以后里面没有你。抱歉。连你的名字我都不知道。”
说着抱歉。他却噙着冷笑。分明是故意的。游若风口中有些腥甜:“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认识。我们两个以前的事情。我可以一点点说给你听。”
“我没兴趣……”
话还没说完。君天遥便被游若风死死地攥住腕子:“你会有兴趣的……”
强硬的君天遥拉着往台阶下走。那牢牢禁锢的五指。在在地告诉他。对方已经没有耐心了。
君天遥不甘心地随着游若风重新回到石室之中。寥廓的石室。地面铺着雪白的波斯地毯。四壁之上。悬挂着一幅幅色彩艳丽。手工精致的挂毯。冬日里。只是看着这些柔软的毛发。便觉得暖烘烘的。室中央。高大的紫金炉子。熊熊燃烧的火焰。还有贵重的拔步床。温暖舒适的床铺。锦榻。春凳。珍宝架。书架。美食佳肴。一切的一切应有尽有。他却是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施舍。
这样子不屑一顾的样子。让游若风只觉得心底发沈:“天遥。我的名字是游若风。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