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打量着他，问道：“我很可怕吗？”

“不，没有，少爷怎么会可怕呢？”钱七赶忙否认。

“那你在恐惧什么？”

莫然站起身，走到他的身前：“我看到了你内心深处的恐惧，你这个卧底，做的不合格啊。”

“什么卧底？”钱七一脸无辜的样子：“莫少爷，您误会了吧，小人可是从毒斗罗冕下定居天斗城以来，便一直追随的呀。”

“老资格了。”莫然喊了句：“独孤长老，你怎么看？”

下一秒，独孤博便出现在钱六身后，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主上既然如此说，想必是已经断定了，自然是听主上的，况且，老夫定居天斗，雪星送了这么大的宅子，我以前那些老仆，自然是不够用了，便临时招募了一些人，他如果有心，混进来点探子，也正常。”

“恐惧之源，我即是恐惧的源头，能看破恐惧，你的内心藏着什么？在害怕什么？”

莫然实践后，才发现，恶魔天赋——恐惧之源的别样效果。

不仅仅可以引出人内心深处的恐惧，借此进行精神攻击，还能够直接看破别人的恐惧。

普通的家仆，没有心理负担，即使是待在封号斗罗身边，也不过是谨小慎微，害怕做错事或者听到不该听的。

而卧底，心理压力可就大了，哪怕是再怎么精锐的间谍，也不可能完全消除内心的恐惧，带着任务的家仆和纯粹的家仆，内心的反应一定是不同的。

恐惧是一个生灵的本能，可以去尽力克服，但却不可能彻底消除。

一旦彻底失去了恐惧，它就已经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