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微微一笑，说道：“第一，你可以选择加入玄冥教。入教之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了，玄冥教的弟子待遇，自然对你们御之一族一视同仁，全数享有。

第二，你现在可以试着对我动手，看看能不能杀了我，为泰坦报仇。”

牛皋闻言，不禁大惊失色，连忙摆手道：“在下万万不敢对莫教主您动手啊！”

莫然缓步走向他，目光平静而深邃：“既如此，那你的选择是什么呢？”

这时，沙芬塔站起身，身形一变，化作幽冥魔形态，九枚魂环显现，恐怖的封号斗罗威压如潮水般席卷而出，将牛皋笼罩其中。

牛皋额上冷汗直冒，心中暗念：识时务者为俊杰！

何况，他与泰坦虽有交情，但远未深厚到要为其拼上全族性命的地步。

沉思片刻，牛皋低头抱拳道：“属下愿意携御之一族臣服莫教主，从此归顺玄冥教。”

“很好。”莫然点头说道，“久闻御之一族精通建筑之术，留在龙兴城实在可惜。而如今天斗城正百废待兴，牛族长便随我前往那里效力吧。”

“属下遵命。”牛皋恭敬应道。

莫然看着他，并未立刻施加恶魔契约。

这种契约只有在对方自愿的情况下才能真正生效。

凭借莫然的感知能力，牛皋现在更多是屈服于武力，迫不得已效忠。

对于牛皋这样中庸多年的老家伙，仅靠武力威逼难以将其驯服，现在就签，有失败的可能。

不过将他带回去之后，只要他对玄冥教产生认同感，即使只有一丝的想法，便能诱导其签约，到时候，他就只能一路走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