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众人弄的不敢言语。开先他们觉得这蛮子来比,是自取其辱地。毕竟论诗词音律,蛮子这些生长在荒野里的人。他们是根本不放在心上的。但是这最后一项,却难刹了人。骑马倒还好。可若是论射箭的话。哪个文臣有此本事?可是要拉武将出来,文臣们的心里总是不舒服地。而且最关键的。赢前三,数一场,好似也能给蒙国一个面子。但是帝王是什么心思却不好说,谁知道他会不会愿意输一场呢?“你说四比?那是要朕寻一人出来和你四比?”龙应天面带微笑问着,心里急速地选着合适的人。但是当心里闪过宇文将军的时候,他却明白,此人想用用不得啊。他很清楚自己手里的人有什么本事。若比四样这位将军倒是可以胜任,也能文武齐压了蒙国。但是,那样的话,日后自己就别想安宁了。边疆靠武,他这番力捧是为了江山,但是此刻已经捧到这样的高位,哄的够好了。若是再让他出来一比得了风光,他这里的这些文臣,这些老头子们却不会听话了。平衡和制约,他很清楚。可是不派他地话,又可以派谁?从来都是文,武各一。偏这次合了一起,显然是知道自己手里的这些老臣们没那骑射的本事了。“天朝之皇。宇文将军一人就将布尔木两位兄弟弄地心服与口服。我虽说也要找位心服口服的人,可若陛下高兴,也可叫四位来各比一样,更可以还请这位宇文将军和在下比比。”瑟尔古朗说着,拿眼看向宇文紫飒,嘴角微微地带着一丝笑意。龙应天一听,放在桌下地手捏了桌角,而声音平和地说着:“朕很想知道,你想怎么四比?如何定题选题?又如何得出胜负?”“天朝之皇,我在贵国土地上,规矩和方法就由您来定好了。”瘦猴子微笑着一欠身,说地轻松而知礼,却在无形中将了一军。龙应天一笑,手捏着那腿更用了些劲。紫苏在身后看的是真切,她知道帝王应该是动怒了。“皇上!本宫是否可以一言?”惠丽太妃突然微笑着插了嘴。“母妃想说什么?请讲!”龙应天很诧异他娘此刻地插话,但是想着这些年来她对自己的帮助,猜想她定是知道自己现在还没主意,出来解围的,便顺了话,让她讲。“皇上,您要选个人和这位蒙国使臣相比,本宫知晓这是你们的事,可是这是宴会酒席,本宫不懂什么深奥的东西。但来此之时听太监们说今日有好些个精心的歌舞是要表演的,就一直惦念着呢。不如,就让歌舞表演此刻就开始吧,至于你们比的嘛,可否穿插与此,又或者无题的话,便以这歌舞内容来比可好?这样你们也比了,像我这般不懂之人,倒也能不那么惦念着。如何啊?”太妃说完了,看向金太后:“不知道姐姐想看不?”“妹妹说的是,我们都是老人了,可没什么心劲去比来比去的,就想着寻个乐子的,不如就叫歌舞上来吧,而你们就以歌舞为题,照顾下我们这些老人吧?”金太后说着一笑看向帝那一笑的风华悠然而出,这位太后的四十风韵如何叹的一个“老”字?龙应天笑了,她知道,两位是给自己解了围了。“母后与母妃想看,朕自然要传的。瑟尔古郎,不如咱们每一比,都以歌舞为题,至于人选的安排嘛,不如这样吧,待第一个歌舞完结时,朕由你定夺是一人比还是各比各,那时再选人吧?”龙应天笑着说完就拍了手,然后才看着瑟尔古郎等他附和。瑟尔古郎一笑,“好!不过我有个想法,不如我们加个赌注可好?”他话音一落,身旁的两位使臣的脸色微变,但是却没动。龙应天的眼一扫,心里一凛,但面上依旧平静的问着:“不知道,你说的赌注是什么呢?”瑟尔古朗转身对着身后一人说了几句,然后才回话:“我的赌注要带进来才知道她的好。不如陛下,我们先看歌舞,待歌舞完时,我的赌注送来,我们再定夺可好?不过,还请陛下准许我们的人回去带她过来!”“准!”龙应天说着,眼扫向了一角,那里一个黑影一闪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