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是的,我一直都是这个想法。只是,现在的情况却不容乐观,而你又总是好心一片,这事儿挺难。”“以后,不会了,我会好好听话的去争,去夺的!”紫苏说着对着紫谧一笑:“我想要夺!我想把我失去的,都拿回来!你会有办法,让我早点坐上那个位置,对吗?”紫谧有些吃惊的看向了紫苏,而后她说到:“办法我有,就是这条路,我怕你走不下去!”“走了,才知道!”
呼吸在缠绕的舌中开始变的滚烫,就连那禁锢的手也在无尽的情动中变成游走的爱抚。触摸,纠缠,在迷失的情感伤痛里,两人都在想将对方与自己融合。紫飒的心在狂跳,在迷乱,他疯狂的将她口中的柔软吸吮在自己的包围中,他汲取着那甜美的**却被那回味的苦涩刺痛了味蕾,为什么她不是他的!紫苏的心在冲撞,在挣扎,她慌乱的任他在口中掠夺与洗刷着一切的感官,她感受着那狂热地占领却被他生生地撩拨了深埋的心,凭什么埋葬她的心!环上他肩头与脖颈的手…游在她酥胸与腰臀的手…都在不安份着,都在越矩着,都在疯狂着…快要窒息的感觉终于分开了彼此纠缠的唇舌,他的唇带着**与银丝,在她的耳边点点轻缀,碰触到那跟红色的丝线,他伸手将那丝线下的小囊带了出来,那里是他的发…他的心一荡,将滑嫩的舌在她的耳上**起来,瘙痒着她的心神…紫苏的手慌乱般的在紫飒的身上摸索,就像那海水中随浪而浮的木头,无所方向。她此刻的确是没有方向的。若是她自己,就这般给她是她所愿,但是此刻在冷宫,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她又该提醒着他,此刻是多么的不合事宜,可是。可是她真地在贪恋这份相处的**,她实在是迷失在爬升的欲望里…冷宫的正殿内此刻不是冬日的寒冷,已经满是春意冉冉。随着那舌的细滑,紫苏的嗓子里早已溢出轻微的细哼。是什么撩拨了心弦,是什么让热血上涌,是什么让欲望无限地放大!他感觉到她身子的颤抖,是欲望的酥麻;她感觉到他下身的硬抵,是欲望的渴求;他和她已经走在了悬崖边上…终于紫飒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他停止了那些忘情的举动,抬着一双深情而燃烧的眼眸看向了她,那份渴求与等待,只叫紫苏的心都碎了。她看着那双眼笑了,她点点了头,她伸手去解衣带:“我是你地!”紫苏喃喃地说着,她一直都是只想做他的女人啊!“可是,你…”紫飒抓住了紫苏的手,他的隐忍与担心毫无遮掩。“时间不多。不要问了…”衣带地解开,腰身与酥胸半裸在紫飒的眼前。欲火在熊熊地燃烧着,痴情的心在生生地痛着。“你是我的!”他说着就一头埋在她的浑圆之中,伸手到她地背后去解那缠绕地束胸。当那浅粉地蓓蕾跳跃入眸的时候。紫飒感觉到自己的血液都在加速地流淌着…那肌肤真实的贴切,那美好的浑圆就在自己的脸旁,那在鼻翼里充盈的体香,简直让自己乱了心,想要什么都不管与不顾!他伸手抓着那柔荑就往自己炽热地欲望而去。他要她记得这份炽热的欲望。他一直都会把她放在心里。哪怕此刻的她已经成了帝王的女人,甚至已经有了身孕…手指接触到他的硬挺,她一震。不由的退了一步,那是因为她终是羞涩的,可是这退却的一步,却使她撞上了桌子,立时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就在屋内响起。被欲望燃烧的两人立刻像是被浇上了冷水一般,清醒了。紫飒一惊,立刻为紫苏将半截的束胸掩上。紫苏也在一惊之下,立刻为自己扎上束胸,急忙的扎好裙罗衣带。当两人急忙整理好衣裳,呼吸着满屋乍暖还寒的空气时,彼此却在对望的时候难掩复杂的情绪,是失落还是庆幸?是无奈还是担忧?略微尴尬的两人一个看向了窗外,一个看向了地面。“还好,没什么人来…”他在听,在担心是否会因此而成错。“花瓶碎了…”她在看,在哀叹着一个花瓶的碎裂还是在哀悼一段情感的终结?她和他,在她成了帝王的女人那一天是不是就代表了分别?“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