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
谭幸运不想听她在做思想政治课,敷衍的应了两声。
吃完饭后,谭幸运回去的时候,林来娣特地又叮嘱他跟徐安好好过日子。
她还是敷衍的:“知道了,知道了。”
睡觉时,谭诸墨心里放心不下一个事,把何银花说林来娣可能会有遗传病的事说了:
“我想带你回老家那边问问情况。”
林来娣气笑了:“这何银花真不要脸,什么谎话都能说的出来,谁有遗传病啊,她才有遗传病,她全家都有遗传病。”
“我外婆去世的时候已经85岁了,很自然的生老死,我妈是她老来的女,身体不是一般的好。”
“还有我妈也不是生病死的,是被我爸那个黑心肝和胡兰芬,锁在房间里高烧晕厥死的。”
谭诸墨心里松了口气,还好这事是假的。
林来娣提到母亲的死就心如刀绞,那年她记得很清楚,何得富找茬跟她妈吵架,随后把她妈锁在卧室里反省。
并通知家里的佣人,如果她妈不跪下道歉,就不许送饭送水进去。
林来娣知道母亲高烧了,跪下求何得富给她母亲药吃。
何得富一脚把她踹的老远:“跟你妈一样讨人厌的贱货,不许烦我!”
无论她怎么求,何得富都没动摇,她还被打了一顿。
两天后开门的时候,她妈的身体已经硬了。
想到这林来娣的眼泪就哗啦啦的往下掉。
谭诸墨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
“好了,不难过了,还好现在他们都得到惩罚了。”
.........
徐安开车带谭幸运回租的房子,车子在路上不快不慢的开着。
他虽然才刚有车,但开车技术不错,之前厂里的车他开过送货。
谭幸运第一次坐他的车,是徐安买的二手的,不过跟新的差不多。
最起码外观看起来透新。
谭幸运好奇他怎么买车了,但又觉得没必要问出来。
省的徐安自作多情让徐安误以为她很关心他。
“去你家住,不去租的房子。”她又是一副冷冰冰的脸。
就跟徐安欠她二五八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