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海里盘根错节地继续生长。
“骗子。”
桌子下面,条野用与我铐在一起的右手掐了我一下。
“大骗子。”
他的声音像在假装生气,也像真的在生气。
我叹气:“今非昔比,我早已自身难保,能不能让我违背承诺?”
“条野,你现在改邪归正当了军警,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至少稳定体面。”
“而我家族没落,资产全数充公,唯一的哥哥也死在了黑手党的纷争里,我连他最后一面也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