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他都能冲上来。
事实上他确实也冲上来了,但他刚坐起来,就被人按着脑袋按回原地,并被口头警告,再有攻击性行为,立马取消会面。
沈涛被这般警告后,虽然不服,但还是坐下去了。
我站在他面前,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沈涛率先沉不住气,一开口就怒意滔天:“你当真和我离婚了?”
我听到沈涛的话,只感觉可笑:“不然呢?如果你还有疑虑,那你可以找你的律师去查。”
沈涛双手握拳,恶狠狠得看着我:“这事儿我压根不之情,我要起诉你们造假!”
“随你,不过以你犯的事儿,我不仅离婚很容易,等你查出来,也早就吃枪子儿了吧。”
沈涛脸上的肌肉快速跳动,似乎还想抗争,又清楚事实和我所说的八九不离十,于是他又道:“如果你想快点结束,让我们认罪,那你得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见沈涛要说话,我又出声打断他:“现在是你求我,而非我求你。但求人就得拿出求人的态度。”
沈涛很不甘心,但也只能卑躬屈膝一般地开口:“林女士,我走后,我妈那边,你能帮我照料一下吗?”
我听得嘴角抽抽,沈涛又说:“我知道你不愿意,但这是我愿意坦诚一切的条件。如果你不答应,这件事儿可就没完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儿:“我会把她送去养老院,死后我会安葬,可以了吗?”
沈涛长松一口气儿:“谢谢。”
我轻轻皱眉,朝他投去警告的眼神:“希望你记得你答应了什么,如果敢玩儿我,下场你知道的。”
我说着往外走,和沈涛在同一个空间多待一秒,我都感到恶心。
刚走到门口,沈涛却又叫了我一声:“林音。”
我回头朝他看去一眼,沈涛说:“对不起。”
我听后,心里完全没有一丝波动:“这三个字,等你死后去和我爸妈说吧。”
到了外面,叶青迎上来问我沈涛和我说了什么,我看着头顶的天空:“想让我帮他照顾他妈。”
叶青嗤笑:“他真是贴脸开大,是用认罪威胁你的吧。”
我点点头,叶青又说:“那你不用理会的,等他判决了,他难道还能从坟墓里跳出来不成。”
“到时候再说吧,目前只希望这件事赶紧结束。”
叶青拍拍我的肩:“眉头舒展开,嘴角上挑起来,记得开怀的大笑,别被这点小事儿搞得整个人阴阴郁郁的,不值当。”
我照着叶青说的挑眉微笑,叶青满意点头:“这就对了,人生不管遇到多大的难事,都一定要记得多笑,只有这样,好运才会自然来。现在去吃饭吧,吃饱饱的,等着看明天记者采访的新闻,应该会有转机吧。”
峰会开一天,早上七点本地财经频道就开始播报该新闻。
八点左右,嘉宾入场,每个参会人员都会被镜头捕捉,当然镜头更多的是给大有来历的人,比如陈佩蓉。
她一出场,记者们就很热情的问与经济学相关的新闻,但与何允安有交情的记者,以浑厚的嗓音说:“陈总,我看过参会名单,你的儿子何允安何总也会出席这场峰会,怎么嘉宾都入完场了,还是没看到何总的身影。”
屏幕里陈佩蓉的脸色没怎么变,但目光明显在回避性的朝记者所在的方向看去,而是回答别人的问题。
但回答得很敷衍,说了几个字就要走,但记者直接堵住了他:“陈总,何总可是燕京最亮眼的金融家,更是这次峰会的演讲人,更是记者同行关注的对象,我们都等着采访何总呢。”
其他记者也纷纷应和,询问何允安的行程。
陈佩蓉脱不了身,只能尽可能周到的回答:“我虽然是何总的母亲,但何总和我属于不同的公司,确实不清楚他的情况,可能是他有别的行程,临时取消了吧。”
我们安排的记者又乘胜追击:“但我怎么听说,您在逼你儿子何总和假未婚妻贾如萱订婚,何总不愿意,你就把他关进了家里的卧室。不仅把门窗全部封死,还让保镖二十四小时轮守。”
陈佩蓉的表情在那个瞬间,可谓十分精彩,但她很快稳住情绪,带着淡淡笑意:“我不知道这种流言蜚语是从哪里听来的,你们作为优秀的记者,应该有分辨是非的能力,而不是拿着一下一些假信息,来到这么隆重的场合胡说八道。”
这时,何允安的秘书王凯入场,记者把镜头转向王凯,询问王凯是不是代替何允安出席峰会。
王凯直面镜头:“是的,我们何总出院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