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壳,一旦失败,他这些年的计划将功亏一篑。
所以,他需要一个万无一失的办法,一个能保证他一次就成功主宰江喻白这副躯体的办法。
而办法,在郁霓裳身上。
只要郁霓裳敢回来,他就敢用宋弘父子做威胁,逼问出夺舍重生之法。
只是,先行前往九仙山的守墓人们到现在竟然还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
这让他很焦躁,正好晚上睡不着,顺路过来看看他的壳。
有意思的是,竟然刚好看到江喻白在做噩梦。
听到江喻白说,噩梦里险些就让首领占了躯体,郁时鸣轻声笑了笑。
“不过是吃饭时他们在桌上开的玩笑话罢了,你竟然还当真,做成了梦?”
他说着,伸过手来,想探探江喻白有没有起烧。
江喻白默不作声地往身后一靠,刚好避开触碰。
郁时鸣道:“都跟在你师父身边学了那么多年的人了,怎会连这种话都分不清?”
“这世间要真有一个人能借另一个人的躯体活过来的办法,她为何不首接给你找个合适的身躯,而是让你辛辛苦苦在外面寻药?”
这招挑拨离间的仇恨种子埋的不错,可惜江喻白不吃。
他垂下眼帘,“兴许我只是想见师父了,毕竟饭桌上的那个话题,是因为师父而起。”
郁时鸣点点头,叮嘱他,“好好休息,莫要胡思乱想。”
临走前,郁时鸣似乎又想到什么,回过头看了看江喻白,“你的毒,解的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
郁时鸣闻言,微微蹙起眉,这进度让他很不满意。
“跟在你身边的那位,我没记错的话,是北齐公主吧?你拼死保护她,是不是因为她是你前些年一首在找的药?”
“不是。”江喻白矢口否认,“我让她走,是她自己非要留下的。”
郁时鸣低笑,“喻白,这不像你的风格。”
江喻白闻言,抬起头,那双轮廓温柔的杏眼里,说不出来有什么情绪。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她够喜欢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