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她还太小,分不清哪些人是真的好,而哪些人戴了面具。
她害怕自己吃了,会被许嬷嬷抓个正着。
为了一口吃的,葬送自己好不容易抓住的一丝希望,不值当。
她更怕,自己接了东西,舞娘会突然翻脸,去告她一状。
她如今能信任的除了佩兰,似乎也就只有梦里那个不存在的江喻白了。
“芳娘,那位质子何时入京?”
宗政璎问舞娘。
舞娘算了算时间,道:“快了,估摸着就是这几日的功夫。”
这天晚上,宗政璎没有睡觉。
她生来就不被重视,母妃死后更是毫无存在感,从来没在宫宴那么重要的场合露过面。
她很紧张,害怕自己到时候出现失误,不仅会让顾皇后丢了颜面,还会惹得父皇大怒。
于是,宗政璎让佩兰在院里点了灯,她在灯下翩翩起舞。
佩兰就站在一旁给她鼓劲,“小公主跳得真棒,您握剑的样子,像极了一位英姿飒爽的侠女。”
侠女么?
宗政璎想,侠女是自由自在的,不会被人关在笼子里。
她没睡觉,自然就做不了梦。
这一晚的江喻白,没在梦里看到那个叫璎璎的姑娘。
他找了许久,西周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呵,这是学成就一声不吭把他扔了?
江喻白醒来时,莫名的有些烦躁,金鳞卫跟他说话,他都爱答不理的。
这一路上,金鳞卫们早就习惯了这位八殿下的脾性。
为首的金鳞卫在门外道:“殿下,马上就要入盛京了,皇上有过交代,您今后要以南凉八殿下萧晏礼的身份待在北齐皇宫,没有江喻白这个人,更没有鬼医谷弟子,还望殿下能安分守己。”
江喻白推开门,似笑非笑地看着那名金鳞卫,“你家主子是在许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