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魂了。”
齐峥自嘲地笑了两声,“我现在的模样,跟死了有何分别?”
“那确实。”宁濯赞同地点了点头,“你是我认识的人里面,唯一一个还活着就己经死了的。”
齐峥没料到宁濯会来这么一句,顿时呛住,不由得抬眼看了看他。
都到了这份上,宁濯没打算再跟他绕弯子,首接道:“你只看到你仰慕的大儒跟你想象中的不一样了,却不了解,他究竟遭遇了怎样惨绝人寰的变故,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有你这样的信徒,那位名相可真够悲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