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已经毫无自觉情不自禁抬起手,指腹就要贴上去——
浑然忘了自己此时是什么处境。
却又在指腹激将贴上去的前一秒钟,头顶忽然响起了季砚礼低哑至极的嗓音,语气中简直充满某种循循善诱意味:“柠柚,以前我只是在浴室外面听着你洗澡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