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按说这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在这国公府,也说不得这事儿。
因此来喜只能恭敬地道:“小人的婚事,全靠二爷二奶奶做主,二爷二奶奶把什么人许给小的,小的也就听从。”
若玉唇边现出一抹笑:“那我身边的这几个人,你看中了谁?”
这一句让秋兰有些焦急,她的唇微微张了张,若玉已经拍一下秋兰的手,示意秋兰不要焦急。
看中了谁?来喜不由往厢房看去,那里垂着一块桃红色门帘的就是绛离的屋子了,这会儿帘子低垂,绛离,也瞧不见了。
来喜苦涩一笑,对若玉恭敬地道:“二奶奶身边的人,个个都是好的,我哪里敢挑三拣四。”
“既这么着,秋兰在我身边人中,是最大的一个,那我把她配给你,你可欢喜?”
若玉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来喜晓得自己只能有一个答案,那就是是,欢喜,再也没有第二个答案了。
绛离手中拿着一个小荷包,上面的花已经绣好了,这荷包做得如此精致,是绛离想要送给心上人的,而现在,永远送不出去了。
独悠站在绛离身边,看着绛离的神色,晓得这会儿来喜一定会回答是。
当来喜的回答传来的时候,绛离手中的荷包掉在地上,接着绛离就对独悠露出一抹笑:“秋兰姐姐和来喜,一定会过得很好的。”
“是,他们会过得很好。”独悠伸手握住绛离的手,绛离的手那么冷,方才的大太阳,仿佛一点都没晒到她身上。
“他们会过得好,过得好。”绛离的泪终于落下,掉在地上那个荷包上,那荷包绣的是一对鸳鸯,那滴泪落在鸳鸯上,看起来倒像鸳鸯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