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交易所成立,也与本市隔着千里远,这边不知什么时候才有便利的炒股渠道,网上炒股更没影儿。
横竖暂时不缺钱,大可以先解决基本的生活需求。
她要找的是驾校的信息。
前世最在行的是炒股和武装自己,后者包括驾驶各类车辆。
薛盼那辆轿车凑合,拿到驾照后弄到手里,出行更方便。
有两家驾校做了广告,对师资力量、教练做了详细的介绍,乔若用心记下地址。
回到楼上房间,清点要搬到租住房的家当。
结婚时的喜被,三条棉花的,三条鸭绒的,六套床上用品;离职前一些同事送的结婚礼物;一个老式的旅行箱里,盛着从小到大值得纪念的物品。
旅行箱有个隐秘的夹层,里面放着地契房契和一个存折,乔若看了看,东西还在,存折有一千来块的余额。
原主并不是单纯到毫无心机,懂得给自己留后路,只是能力与心态不断受限制受影响,挣脱不出那些极品组成的禁锢她的网。
婚后十余年,一次逃到外市,一次逃到外省。第一次被薛盼找到,第二次被至亲骗了回来。
那些事之后,变成行尸走肉,麻木地冷漠地看着自己走近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