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耿大军也腾出手了,正好,瘫床上跟人谈事情没好处,人家打心底觉得可乐,说不定漫天要价。”
廖春华不想等那么久,却又没别的法子,只得点了点头。
母子两个惦记着的耿大军,正焦头烂额气急败坏着。
常年帮别人查蹊跷的事,这次落到了自己头上,查来查去,竟是一无所获。
对方谨慎刁滑,他找不到丝毫证据。
对方又嚣张放肆,时时气得他火冒三丈。
那强盗简直是大模大样地进到他家中,有条不紊地寻找感兴趣的东西,最可恨也最令人心惊的是,居然带了暴力开启保险柜的电钻。
起先三两天,他最恐惧的是对方把东西交给警方,起过跑路避风头的心。
问题在于,他的存折现金也都被拿走了,手里只有随身携带的三四百块,能跑出去多远?
心惊胆战地煎熬了几天,警方没有上门,他陷入新的隐忧,一时怀疑对方是痛恨自己多年的仇家,一时又疑心对方要用那些东西敲诈他。
要真是敲诈他的话,那么,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完全能用他付的一笔笔钱过得滋润无比。
他痛恨自己,为什么要纵容特殊的兴趣,留下铁打一般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