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特别凶险,我要他走,他命令我听他的指示。等我养好伤,出院时,他跟我说,把以后的日子当做重活一次。”
乔若点一点头,“你有没有做到?”
“做到了。”辉哥笑微微的,“那次的事情之前,我陷在家族、家产的漩涡里,很累,累到偶尔发疯。那次事后,我来了这里,用本性谋生、活着,过得每一天都很充实,很开心。”
“祝贺你。”乔若由衷地说。
“不熟的人,你一向是话这么少么?”辉哥笑问。
“应该是。”
“这一点,很像蒋先生。”辉哥用存着满满的善意的目光,审视着对面绝美的女孩。
“跟他我话比较多,毕竟是好朋友。”乔若刻意让自己的言语多一些,省得总把天儿聊死,让人不自在。
辉哥面露释然,“怪不得。我打一开始就看出来了,你对他来说很重要。”
乔若扬眉。很重要的人,这种措辞用在蒋奕身上,尤其那个人是自己,感觉有些奇怪:欣喜,又觉得不大可能。
沉了沉,她说:“朋友的价值的确特别高,不是仝莹莹和彪哥那种情况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