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这丢人现眼。”
背着手严厉的看着她,气上心头“这些不是你自己选的?是别人逼你的?你知道别人怎么戳我脊梁骨吗?人家寡妇家里没老的,你家里还有个老的要脸。”
更难听的他说不出来对着自己的女儿,自荐枕席这种事情,尤叔脑仁痛的很。
芳儿脸色发白,她那次过后也觉得自己太冲动了,但她并不后悔,她恨齐钲,不解风情,她一点都不懂那个寡妇有什么好的,把他迷成那个样子,明明她才是他最好的选择。
“爸,我……”芳儿嘴巴嗫嚅几句,却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尤叔摇摇头走远,现在己经成了这种情况,什么都改不了了。
她无力的跌坐在床上。
贾强和丁香自然也听到这些风言风语,丁香自然是无所谓,她现在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心里头跳的极不平稳,这一周做了几回噩梦了。
她明天想去山里的庙里拜拜,捐点香火钱。她推了推躺在床边上抽烟的贾强,“明天我不在家,你带着小坚去县里玩。”
说了半天没反应,她使劲儿推了贾强一把,“听到没有?”
贾强一巴掌拍开她的手,“听到了,啰嗦个没完。”
他正在想事情,那个寡妇他是无福享受了,不过明天这女人不在家,他正好可以带着表妹一起去县里玩玩。浑浊的眼睛里都是欲望。
翻过身看到床那边女人干瘪的身子,索然无味,他又嫌弃的翻过来。
丁香感觉到他翻过来,骂道:“你要是敢把烟灰落到床上,像上次一样烧个洞,你看老娘怎么收拾你。”说完就自顾自的睡觉。
贾强翻个白眼,却也不敢把烟灰落在床上,抽完就躺下回味着表妹的味道,心里还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