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通过她身上的衣物认出她。”
见宋景霄和一众朝廷官员在认真听她说,她又接着道:“我把女儿拉回家之后,给她换衣服的时候看到她的胸口有刀伤,那里被挖了一个大洞,不知道是那个杀千刀的,把我女儿的心挖走了。王爷,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说到最后那夫人也嚎了一嗓子哭了起来。
旁边丢失女儿的妇人都哭了起来,吵吵闹闹的,宋景霄不得不又喊了两声肃静,场面才稍微安静了一点。
他高声问道:“就算是被挖了心,也有可能是变态的杀人凶手,你怎么就断定是月清观的道士所为?”
那妇人又说:“回王爷的话,民妇在女儿被挖掉心脏的地方找到了几张符纸,除了月清观到的道士还有谁会这样做?”
“对啊,对啊,王爷,我家女儿的胸口也有符纸。”
“我家的也有!”
大家的情况都一样,宋景霄又问:“你们女儿走丢的时候多大年纪了?”
“十三岁!”
这一百多个妇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在场的不管是官员还是百姓都觉得这事有蹊跷,恐怕还真就是月清观的道士做的。
宋景霄也不含糊,立即命人去把月清观的道士都带过来。
在这期间,宋回注意到皇帝的表情变幻,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是一脸气愤,满目凶光的瞪着宋景霄。
可渐渐的,他的脸色有些急躁。身体也微微扭动着,并且这扭动的幅度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大,他心中有了猜测。
也不知道月清观的道士是不是就等在了外边,那传话的太监和侍卫还没走一刻钟,就带着一众道士回来了。
大家都知道宋景霄之所以如此嚣张肯定是事先准备好的,可皇帝都不开口,他们可不会不识趣的攻击宋景霄。
就连那几个在朝堂里抬杠惯了的御史也是各个嘴巴紧闭。
宋景霄问为首的吴道长:“这一百多人状告你们月清观,谋害少女性命,取其心脏,塞入符纸镇压。你可有何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