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质问他的苏疆再次开口了:
“村长,您这不是让我们做背信弃义的事吗?
前阵子,陈豹强行占了我家一大块好地,害得我们家连种菜的地方都没了!
这样下去,年底家里怕是要断粮了!”
“可就在我们家最困难的时候,是张凡老板给了我工作,让我一个月能挣到三千五,甚至四千多!对我们家来说,他就是恩人!您让我背叛恩人?
这种事,我苏疆干不出来!”说到最后,苏疆看向陈大山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这番话如同惊雷,震得在场的青年们目瞪口呆。
陈大山更是气得脸色铁青。
苏疆提到的陈豹,正是他的堂弟。这些年,他的亲戚们仗着他的势力,没少欺压村民。
不仅是苏疆,在座的其他青年,谁家没受过类似的委屈?
被抢占耕地、孩子在学校受欺负老师不敢管、该得的贫困户名额被顶替……但凡有点好处,从来轮不到他们。想起这些往事,青年们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方才那一丝心动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对陈大山的愤恨。
苏疆的话点醒了他们:那些欺压他们和家人的恶行,背后的靠山不正是陈大山吗?如今张凡给了他们翻身的机会,他们怎能背叛恩人,再去给别人当走狗?
此刻,陈大山看着这些青年冰冷仇视的目光,气得双手发抖,恨不得立刻把闹事的苏疆抓起来痛打一顿!
他心中涌起一阵懊悔,自己太大意,太轻敌了!
早知道会是这个局面,就该把他们一个个单独叫来谈话。
没想到偏偏冒出苏疆这个意外,挑起了这些旧怨,让其他几个青年也对自己产生了强烈的敌意。
看来,想拉拢他们已是绝无可能了。
看着被自己气得脸都绿了的陈大山,苏疆冷笑一声。
当初自家赖以生存的菜地被陈大山的堂弟强占,母亲气得差点病倒。
他们一家就指望这点地种菜卖钱过活,地没了,生计也就断了。
那时,面对强权,他们一家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