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气硬了些,深吸一口气,道:“是这样的虞同志,你之前卖给我们镇医院的膏药,早就卖光了。”
“不止我们镇医院卖光了,瓦头镇医院那边分走的膏药,也早就断货了。”“瓦头镇的百姓买不到膏药,甚至闹到了瓦头镇上,他们镇上的人专门联系到我,我……”“我们镇正府和镇医院,想联手在你这儿定批膏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接?”虞茗香闻言:“!!”打瞌睡有人送枕头,她几乎毫不犹豫的道:“为什么不愿意?我药坊都已经开了,既然有订单上门,我怎么会不接?”肖长青和老院长闻言:“……”面面相觑,一脸纠结。虞同志之所以答应的这么干脆,那是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她那药坊的性质!她那药坊……是经过特殊部门批备下来的!批文上的签名,也不是镇上人的签名,而是京市特殊部门的!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虞氏药坊隶属军方,地方上无权管辖,更无权干涉其生产经营。想到这里,肖长青抹了把脸,道:“虞同志,这事儿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虞茗香闻言:“???”一脸问号。“怎么就没那么简单了?”肖长青深呼吸,到底是不敢把这事儿糊弄过去。因为这事儿,它不好糊弄。一个弄不好,那就是敲军方的墙角,他和他老丈人都会吃不了兜着走的!“虞同志,是这样的……”肖长青挠了挠头,小心翼翼的遣词造句道:“你的药坊其实是隶属某特殊部门的!”“按照组织生产条例,就算你在完成隶属部门生产任务的前提下,愿意接我们的订单,可能……还需要你自已打个申请报告!”说到最后,肖长青的声音越来越小。虞茗香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