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儿,这是我们姐姐,早就毕业了。~1/7/k^a^n¢w·e?n~x,u¨e..~c·o′m/”
步梨狠狠咬了咬牙,努力按捺住了已经握紧的拳头——这小子肯定是在派出所看到她的身份证了,眼睛还挺尖,也挺多嘴的。
章鱼张了张嘴,哑了片刻,“看不出来啊,小姐姐现在都工作了吗?”
“没有。”步梨道,“我现在是无业游民。”
她顺便瞪了崔胖一眼。
“啊?”崔胖惊讶道,“香瓜姐,那你是啃老族吗?”
虽然他不上学,但很喜欢学习流行词汇,以彰显他紧跟时事。什么上班族,月光族,啃老族,反正城里人都被分成了多各种各样的族。
步梨终于没忍住,狠狠锤了他一拳,“非要归类的话,你姐姐我应该算是单身贵族吧。”
她朝小章鱼微微一笑,“我准备自己创业,不过还在考察阶段。”
不知从哪个房间传来阵阵凄厉的尖叫声,听上去屋里的人被吓得不轻,步梨急忙借此转移话题。
“我们玩的这个不是很恐怖吧?”毕竟几个孩子看起来胆子不大又不太聪明的样子,而她也好不到哪儿去。^b-i!x′i+a.6*6!6-.¨c,o+m!
章鱼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这个是微恐啦,一点点恐怖吧。”
步梨这才放心。
又总觉得他的笑容里别有心思。
当时她没细想,进到房间后,步梨才懂。
被骗了。
步梨到里面就后悔了。
这间房子是间又暗又小的病房,简陋的病床脏兮兮的,又硬又冷,墙上还有很多的血手印。
房间里只有一扇很小的铁窗,只有那里有微弱的光线进来,但窗户很高,窗外泛着红光,外面像是有台鼓风机,有嗡嗡的声音从那传来,总让人觉得那扇窗户会突然冒出一个鬼头来。
时不时有阴风刮过,正片后背都凉凉的。
还放着阴森恐怖的音乐,步梨肾上腺素瞬间飙升,只觉得随便哪个地方就可能钻出一只面目骇人的鬼来。
虽心里明知是人假扮的,可就是害怕。′z¨h′a~o-x^s·.?n\e/t`
步梨四肢僵硬,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回头一看,几个小孩竟然都在认真地寻找线索了。
步梨不想落单,尽量与方兰保持不超过两步的距离。
“啊——”
一声尖叫在耳边炸开。
步梨被吓了一个哆嗦,好在光线暗淡,没人发现,才勉强保住了大姐的面子。
“怎么了?!!!”万波和崔胖异口同声。
“步姐姐,能先松开我吗?”方兰有点无辜。
步梨摸了摸脸颊,不好意思地晃了晃手,“激动了,你们继续。”
方兰道:“我找到了一本相册。”
这间病房里曾经住着一名叫妮可的女孩,她因一场事故而导致失忆,忘记了过去的一切,只能靠相册来回想从前的事情。
崔胖和万波都凑过来看相册。
步梨也跟着看,发出一个深刻提问:“失忆的人看相册里过去的自己,会觉得陌生吗?”
“不知道,”崔胖随口说道,“生哥没事也爱翻他那些旧照片。”
“他可能觉得自己小时候很可爱吧,天天抱着相册看。”
“他小时候很可爱吗?”步梨在脑子里努力幻想了一下陆时生小时候的样貌,感觉他怎么都没法儿跟可爱沾上边儿,最终幻想以失败告终。
崔胖撇了撇嘴,不屑地嗤了一声,“你说男大是不是也会十八变,他小时候长得也没那么帅。”
方兰道:“可我二头哥说,生哥当年是他们班的班草。”
崔胖道:“那可能他们一整个班的人都很一般吧。”
步梨在一旁笑出声。
听着他们这样聊天,倒也没那么害怕了。
谁料刚放松些许,转身时正好看到墙上多了个人脑袋,步梨以为自己眼花了,被吓到产生幻觉,可定睛看去,那头发蓬松,双目通红,流着血泪,目光呆滞的脸,分明是一个真人的脸。
步梨当即魂飞魄散。
她后背上的汗立马就下来了,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觉得身上所有毛孔都被打开,强行被灌入一阵冷风,人被冻在原地。
“香瓜姐姐,走不走?”
“啊?”步梨声音打颤。
“你的手好凉。”方兰握住她的手,给她呼了呼。
步梨强作镇定,伸手指了指,“你们没看到吗?那有颗人头。”
方兰一笑,和声道:“那是npc,应该扮的是妮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