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但进去后十分宽敞,步梨办理入住之前这里的人还不是很多,但这会儿雨停了,陆陆续续来了好几波人,不一会儿大厅里便喧哗起来,气氛也愈发浓烈。-三^叶¢屋` *无?错~内-容·
步梨在吧台挑了个满意的位置坐下,刚刚点了一杯莫吉托,便听到一阵高亢的欢呼声,她抬眼,视线穿过人群,便见到一个很显眼的人,背着一把吉他走到演出台。
这就是传说中的阿水?
步梨端着酒杯喝了一口,清爽的薄荷味伴随着周围浓烈的气氛蔓延开来,周遭的氛围渐入佳境,让人情不自禁地融入其中,整个人都愉悦起来。
欢呼声持续了将近一分钟后才渐渐弱下去,随之入耳的是男人清朗的歌声。
叫阿水的歌手确实有点本事在身上,他的声音低沉清晰,带着几分颓废感。把低缓的民谣与酒吧的喧哗融合得恰到好处。
步梨微微眯了下眼,仔细看过去,发现他的五官很清秀,眉眼里透着几分厌世,却又似带了让人看不透的深情,气质耐人寻味。?m·a!l,i′x\s~w!.?c?o~m?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酒精上头,步梨心中涌出万分感慨,觉得生活处处藏了精彩,本是下了大雨才被困在此处,不曾想还能在这种小地方看到如此绝品。
她细品了一杯莫吉托,薄荷叶很新鲜,酸涩与甘甜在唇齿间热烈的绽放。再看过去时,目光与唱歌的男人相对。
不知是不是错觉,步梨感觉男人好像时不时目光就会抛向她这边,温情脉脉地看一眼后,再淡定移开,如此已有三四次,此前步梨都是假装不在意地移开眼。
这回再次相对,她被酒馆里热情奔放的气氛感染到,鬼使神差地举起酒杯,朝阿水的方向远远敬了他一杯。
阿水也回之一个微笑,很细微的嘴角向上扬了扬,不容易被发现,但步梨却敏锐地捕捉到了。
步梨今天来这里只是想喝酒放松的,方才简单的小互动过后,便转回身,没再去看,只专心听着歌声品酒。
旁边不知何时坐了位男士,过来搭讪。.t?a-k/a`n*s*h?u~.?c′o.m′
“自己来的?”
步梨摇了摇头,“跟朋友一块来的。”
“哦。”男士道,“我请你喝一杯,怎么样?”
步梨笑笑,礼貌地婉拒,“不用了,多谢。”
男士就像没听到她的话一般,朝调酒师道:“给这位女士来一杯玛格丽特。”
步梨刚想再拒绝,一道声音抢先传了过来。
“她说不用,你没听到?”
抬眸时,陆时生已经站到她边上,朝男士低声说道:“这是我的位置,麻烦让一下。”
男士显然不悦,却没多说什么,阴沉着脸地让开了座位,陆时生顺势坐下。
步梨见他来了,脸上浮起掩饰不住的喜悦,“你不是说不来?”
陆时生转移了视线,看了眼台上倾情演唱的阿水,回头问步梨,“你就为了听这个?”
步梨点了下头,“嗯,他唱得确实挺好听,怪不得出名。”
陆时生张了张口,本想说不好,可低沉带着磁性的男声入耳,他若贬低这样的声音,反倒显得他刻薄。
他承认,确实比他唱得好。
虽然他不是歌手,在这方面两人并没有可比性,但陆时生总是觉得心里不舒服,说不上来的感觉。
酒吧里的灯光晃得他眼睛疼,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喜欢这种地方,吵闹,浮躁。
尤其是他旁边这位,很是乐在其中。
一曲终,台下听众纷纷鼓掌叫好,步梨也跟着喊了一句,“好听,再来一首——”
她话一出,便惹得旁边一位姑娘发笑。
女生好意提醒道:“第一次来吧,那可是阿水,这儿的团宠,每天只唱三首歌。”
“是吗?”步梨不好意思道,“我确实是第一次来,不知道这些。”
台上,阿水已经收了吉他,转身在和后面的鼓手说着什么,应该是要准备退场。
步梨问刚才同她讲话的女生,“后面还有演出吗?”
“应该就是普通的唱歌了吧,好像是大宁,唱得也不错,不过就不如阿水喽。”
女生说完,便兴致缺缺地起身,离了场。
看来她是专门为阿水才来的,阿水一唱完,她也便准备走了。
这几句话说完,阿水依然在台上没有离开,步梨望过去,看着他一步一步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正了正话筒,微微瞥了一眼步梨在地地方,嘴角向上一扬。
场下的人似乎看出了他的意思,开始有些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