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快递送完,在路边的树荫下找了个长椅。
牛奶已经凉了,白软软的酒酿馒头还有些余温,他咬了一口,带着麦香和微微的甜,在舌尖化开,暖呼呼地滑进喉咙。
明明口感是好的,但陆时生却忽然觉得难以下咽。
因为他想到,将来的某一天,会有一个别的男人,吃到步梨做的早饭。
他发现自己无法接受这件事,只是想象就觉得心堵。
晚上,陆时生去了酒吧。
周末的酒吧比往常热闹。陆时生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没消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