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直念叨以后有困难随时来找她。
陆时生搞不明白到底是谁家的困难更多,但却切实地感到了一股暖流在心里缓慢流动。
陆望潮说他不属于花溪镇。
他半信半疑,不知归向何处的空虚感一度将他紧紧包裹。他成了一个不仅没有过去,还没有亲人、没有故乡的人。
但现在桂香奶奶的话,还有很多来追悼的乡里乡亲,每一个来的人都会同他说,
“节哀。”
“有困难就来找我。”
其中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