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从从脚底蔓延,侵袭着身上的每一个毛孔。
步梨咬了咬牙,怒声道:“你就是个禽兽!”
“禽兽?”吴延面色冷下来,“我做得已经很好了,你们谁都不知道真相,谁都不会真正理解我,又有什么资格骂我?”
步梨看了看他,“我猜,你让我画画,是画当时张小璇没画完的画吗?”
吴延将墙上那副画了一半的画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