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他疼。

放大的感知可以感受到每一次针扎进来的深度，有的时候又因为皮肤的回弹，导致没扎进去。但是很吓人，搞得他心里不上不下的。

一个小时后，面前的特工先生手上的指头己经少了三根了。威廉每次等他有些适应了，就砍一根，给他来一次疼的。

现在威廉己经坐在这边休息了快两分钟了，但是，特工先生还在不停的扭着，因为他在幻疼，哪怕针没落下来，但是依旧感觉很疼。

地面上己经被染红了，但是威廉造成的心理伤害要比肉体上的伤害大多了。

威廉看着面前这个依旧一言不发的男人，点了点头，硬汉说是，可惜了，自己时间多，距离马宏到KK园区还有几天时间。

所以他有的是时间陪面前这个人玩。

“所以你是真的一句话不说啊。”威廉突然坐下，坐到了椅子上面。“你看，不要这么严肃吗，聊聊天。”

“告诉我，有一个总统级别的暗恋对象是什么感觉。”威廉开口说到。“保罗先生。”

看着面前终于有了情绪波动的男人，威廉开口说到，“是的，我知道你是谁，先不说你帮着你家主子干了多少黑活，你有获得感吗？”

“荣誉，爱情，鲜花，掌声，什么都没有，只有辱骂，责备，疏远。”威廉开口说道，“我很好奇，是什么驱动着你一首努力工作的。”

“还是不说吗？”威廉开口说到“那看来，我们今天晚上都没办法好好休息了。”说完拿起来一边的钳子。“麻烦张下嘴，谢谢你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