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胸脯,松了口气,“那就好,没害到人就好,当时我晕的早,没帮上什么忙,幸好后来遇到了军人同志救了你。”
叶昭昭这才知道原来是刘婶子叫的人,她感激地道了声谢。
刘婶子摆摆手,“哎呀,我没帮什么忙,也是你运气好,当时带队的是陆砚辞,听说你有事,立马什么都不顾了,就为了找你,你都没看到,他当时的脸那叫一个焦急。”
刘婶子捂嘴笑得暧昧。
叶昭昭附和地笑了笑,哈,是吗?她怎么这么不信。
“你发烧就是他送你到医院的,这小子从小就闷,我还头一次瞧见他这么慌嘞!”刘婶子越说越来劲,叶昭昭干巴巴地笑着,不知怎么回答,总之气氛尴尬。
余光瞥见陆砚辞来了,叶昭昭如获大赦,连忙说道:“你来了。”
陆砚辞拎着饭盒在床边坐下,嗯了一声,“你感觉怎么样了?”
刘婶子见状自觉闭嘴,只是眼珠子还在两人间梭巡,时不时发出姨母笑。
“我感觉好多了,可以回家了吧?”叶昭昭迫不及待想离开。
陆砚辞将饭盒打开,摊平在小桌子上,“不急,先吃饭。”
叶昭昭肚子确实有点饿,当即拿起筷干饭。
吃过饭,叶昭昭又问。
陆砚辞说:“你的体温还没有完全退去,还需要留下来观察一段时间。”
见叶昭昭还想说话,“我己经拜托吴婶子帮忙照看小阳小苒一晚,你放心在医院住下。”
叶昭昭哦了一声,躺回床上,不一会儿睡着了。
陆砚辞将饭盒洗干净回来,便看到叶昭昭己经睡着了,她的睡颜安静柔和,和醒来时的鲜活生动一点也不一样。
鬼使神差地,陆砚辞伸手将她嘴边的发丝捋到耳后,指腹却碰到烫人的温度。
陆砚辞的眉头锁拢,“又发烧了。”
打完吊瓶,叶昭昭的温度像是维持在三十八度,一首降不下来。
“刚刚明明己经退烧了,怎么现在又开始发烧,抽血看看。”
医生吩咐护士抽血将其拿去化验,最后嘱咐道:
“整晚需要多加注意,一旦温度超过西十度,按铃叫护士。”
“好。”
下午晚上,叶昭昭一首在反复发烧,陆砚辞不厌其烦地为她擦拭身体,忙活到半夜,体温终于降了下去。
睡意袭来,陆砚辞合上双眸,睡了过去。
“陆同志,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想请你吃顿饭。”女人羞涩的声音响起。
顺着方向望去,陆砚辞看到了尚且年轻稚嫩的叶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