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的床铺,这么晚了陆砚辞还不进来,难道他今晚还是打地铺。
念头转瞬即逝,叶昭昭睡了过去。
没多久,屋门被推开,陆砚辞一身水汽走进来,仔细看能瞧见麦色皮肤下淡淡的红晕。
陆砚辞抬脚走了进来,一股脑脱掉衣服,鼓起勇气往床上看。
然后他瞧见——
床上躺着西仰八叉的叶昭昭,睡得深沉。
陆砚辞的脸肉眼可见变得僵硬,随后跟放了慢动作似的,将衣服原路套了回来,他没有刻意减少声音,叶昭昭仍然睡得十分香,鼻子一呼一吸,香喷喷的跟猪似的。
陆砚辞薄唇紧抿,抱上被子打算往外走,忽然他想到了什么,脚步顿住。
说到底还是自己太磨蹭了,要是明天她醒来发现自己还在打地铺,指不定瞎想。
想了想,陆砚辞在叶昭昭身侧躺了下来。
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这香味仿佛带着勾着,勾的他又疼又酥,尾巴骨麻麻的,逐渐往上,漫布全身。
陆砚辞睁开眼,叶昭昭睡姿狂放,一手搭在他的脖颈上,一只腿跨在他的腰间,似乎察觉到身下动静,她蠕动了下身子,两人更亲昵了。
叶昭昭的脸对着他,他能瞧见叶昭昭脸上细小的绒毛,几乎不可见的毛孔和细腻的皮肤,嫣红的唇瓣,想到昨晚旖旎的梦,陆砚辞的耳尖腾地红了,忙不迭下床,不一会儿外头传来窸窸窣窣洗澡声。
这一觉,叶昭昭睡得十分香甜。
梦里她化身为农户大亨,在宽敞的草原里肆意赶猪,别问为什么是猪,梦没有逻辑可言。
醒来到外头洗漱完毕,陆砚辞己经走了,桌上放着的是带有余温的包子和粥。
叶昭昭到房间叫醒两个孩子,一家三口洗漱完坐在桌上吃早餐。
一碗粥一个包子,包子足有拳头大,分量扎实的很,小阳小苒胃口小,叶昭昭将包子掰开,分一人一半。
吃过饭,将昨晚脱下了的脏衣服洗干净,门外传来徐春燕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