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连枝疑惑。
“善良是一种选择,我可以作恶,但是我不做,这就是善良。但是至于那个说我坏话的,我目前没有心情也没有空去管他,贱人自有天收。”薛君意笑了笑,看着纪连枝“关键是,他也在你家印刷坊出书,我们如果内斗的话,你的利益就会少了。没必要和钱过不去,他只要不舞到我面前,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薛君意大度地说。
纪连枝闻言,眼珠子转了转。
“我们也别光站着说话了,我们去药堂里面坐着聊吧,你这次来是不是要跟我商量下一次出的内容?”纪连枝招呼薛君意往纪家药堂走。
“嗯,前四章反响如何?”薛君意边走边询问。
“反响不错,就是有说好的,就有说不好的。”纪连枝答。
“这个很正常,说不好的,是恶意的还是比较客观的中立的意见呢?”薛君意想要了解有没有什么需要改进的。
“这个我倒是没听说,要不改日我让小二在贩卖的时候,等人再来买的时候就问问有什么想法?”纪连枝摸了摸头。两个人说话间已经走入纪家药堂,往内堂走去了。
在纪家药堂看病的一个瘦削的男子瞧了一眼,立马病也不看了,立马就跟了上去。
“那你不如放个意见簿搁在旁边,这样有意见有夸奖的都可以写在上面,在下一次出书之前可以瞧瞧,我们也好及时更改,这样不至于失去一些客观的读者。”薛君意一心扑在讨论小说上面,丝毫没有注意身边来了个脸色阴沉的男子。
纪连枝站起身来“这里是内堂,非请勿入。”
“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她的。”那个阴沉的男子抬起头,手指指向薛君意。
薛君意一脸奇怪,站起身来,看向他。
是个脸颊无肉的人,看着就有点小气,眉眼间距过窄,看着就知道气量很小,不能容人。
“羊癫疯?”薛君意试探性地开口。
纪连枝一听就知道她说的是羊癫疯不是杨巅峰。/鸿\特~小\说^王′ ~首,发_
“你既已知道爷的大名,还不知道爷曾经说过的话吗?”杨巅峰挑衅地看着她。
“什么话?”薛君意拦住要发火的芙蓉,淡定从容地看着他。
“我说你们薛家还说是什么千年家族,也不过如此,教出来的女子没有一个是老实本分的。个个抛头露面,大姐牝鸡司晨,非要抢男人的饭碗;二姐更不用说了,一身铜臭味;三姐更是野的没边,据说整日都不着家;四姐会做衣裳有什么用,虚名而已,也没见她把衣服做成花来呀?五姐如今也还只是个临时的夫子,还吸引来醉汉调戏,我要是她我就跳河死了算了;六姐,哦,就是你,我看了你写的书,你写的什么东西,什么鬼神妖魔,你亲眼所见了?七妹就更不用说了,整日穿的跟个扑棱蛾子一样,谁家正常的女娘哪个不是穿戴朴实或者勤奋侍奉公婆,规规矩矩的,哪里像你们薛家的女子,哦哟……啊!”杨巅峰一口气说完,最后还想再说,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扇懵了。
杨巅峰不可置信地看着薛君意“你竟敢打我?”
杨巅峰瞬间气的就要动手,扬起手来,纪连枝一把掐住他的手腕“做什么?做什么?你还想打女人?”
杨巅峰看向纪连枝“小纪大夫,不要忘了我也是你韩家印刷坊的大客,要是没有我,你小心我不和你合作了。”杨巅峰眯着眼睛要威胁他。
“请便,我们韩家印刷坊不缺顾客,我们也不欢迎骄傲自大,目中无人,嘴里烂糟的客人。”纪连枝底气十足地开口。
薛君意趁着纪连枝掐住他的手,顺势上前又给了杨巅峰连续几巴掌,抽的杨巅峰脸都肿了。
这回纪连枝和杨巅峰都愣住了。
杨巅峰下一秒就要暴走,纪连枝一把推开他,立在薛君意前面。
“我说她怎么一出书,就有那么多人看,原来原因是在这啊,韩家印刷坊的少东家,纪家药堂的小纪大夫如此维护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娘真的好吗?还是说你们有一腿呢?”杨巅峰勾起嘴角说。
芙蓉听不下去了,环顾四周,端起铜盆,就往杨巅峰方向泼去,顿时杨巅峰就被泼了个从头到脚。
水从杨巅峰头上落下来,狼狈极了,杨巅峰愤怒,叫喊。
芙蓉比他更大声“我忍你很久了,之前到处散布谣言,我家小姐大度不与你计较,你现在真的是得寸进尺,给脸不要脸,还敢舞到正主面前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割了谁的胆子,挂在身上,好让人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