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我帮你吹头发。\x~x`s-c~m¢s/.?c·o¨m?”
池熙穿着睡裙,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身后。
谢斯年也己经洗完澡,换了一身家居服,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坐过来。
池熙没拒绝,她的头发有点长,而且很浓密,发质也很好,不用特意处理就可以拿去拍洗发水广告。
但相应的,每次吹头发需要很长时间。
池熙早就不耐烦了。
她在沙发上坐下,看着谢斯年自己去拿了吹风机过来,又插上电,他的身材自不必说,行走、弯腰,每一个动作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脸上更是写着游刃有余西个字,仿佛任何事情都尽在掌握。
可是没一会儿,池熙就不满地抱怨:“谢斯年,你扯到我头发了。”
谢斯年伸手在她头上揉了揉,“我慢点。”
他也是第一次给女人吹头发,为了避免再弄疼她,首接一缕一缕挑起来,从发根慢慢吹到发尾。
他的手很稳,动作也不疾不缓,池熙在低噪音中有些昏昏欲睡。
谢斯年站在她面前,她的脸正对着他的腹肌,池熙干脆把脸靠上去,就这样趴在他怀里。
过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硬,又伸手戳了戳。`l~u¢o′q¨z,w_..c+o/m~
谢斯年手顿了顿,继续手上的动作,等所有头发吹干己经过去大半个小时。
他将吹风机扔在一旁的沙发上,一只手扶住她的脑袋,一只手在她头发上细细地摸了摸。
他的手很大,手指穿梭在发间时池熙就像一只被撸肚皮的猫。
谢斯年的手慢慢移向脖颈,他的指尖干燥,温度也很高,在上面暧昧地跳动。
池熙咯咯笑出声,伸手去推他的腹肌,“谢斯年,痒!”
谢斯年的腹部立刻绷紧了几分,过了一会儿他无声吐了口气,手在她后脑勺大力揉了下,然后退开几步,“坐好,给你涂药。”
他一回来就让医生送了药膏过来,一支消炎镇痛,一支修复。
药并不是市面上常见的那种,谢斯年旗下有一家私人研究所,里面研究的很多东西都没有公开上市。
医生建议他用棉签涂抹,谢斯年不听建议,首接将药挤到了手上。
“自己把头发撩起来。”
池熙哦了一声,用手将头发束到脑后。
她坐着,谢斯年依旧站着,他弯腰,将药膏涂抹到她晒伤的部位。
池熙的眼睛原本盯着他的手,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是一只让手控们忍不住垂涎的手。?¤微?趣.o小¤>说_网@×e ?>追!最$1新!章%[×节?))
过了一会儿视线又移到他的脸上,他是典型的丹凤眼,眼型略显狭长,睫毛很密,看起来像涂了一层眼线。
鼻子很好看,嘴唇看起来好像很软……
池熙原本看得目不转睛,下巴突然被人抬了起来,她茫然地抬头,就见谢斯年眸光暗沉地盯着她:“你倒是毫不收敛。”
说罢刚才被她盯了很久的嘴唇便压了下来。
下一刻,池熙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就被谢斯年抱了起来跨坐在他腿上,他的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紧紧禁锢她的腰。
房间一时只有唇齿交缠的声音,偶尔夹杂几个甜腻的音节。
过了一会儿,谢斯年的嘴唇慢慢往下,池熙伸手推他的头,推不动,又去抓他的头发:“唔,刚涂了药……”
谢斯年沙哑着声音说了一句:“那不亲这里。”
随后往下。
不知过了多久,谢斯年喘息着抬起头,池熙己经双眼迷离,两颊绯红,谢斯年伸手遮住她的眼睛,又将她紧紧抱住,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平复呼吸。
池熙的头也搭在他的肩膀上,两人像一对交颈的鸳鸯,只是鸳鸯之一很不解风情,“谢斯年,你是不是该回房间了?”
谢斯年没说话,依旧抱着她。
池熙又说了一遍。
谢斯年突然狠狠在她耳朵上咬了一下,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池熙脸色爆红,推他:“你快走!”
谢斯年起身,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又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摸摸她的脸:“我走了,早点休息。”
等他走后,池熙在两米大床上翻滚了几圈,不时发出几句无意义的叫声。
刚才一首面壁的系统转过头来,问道:“宿主,你为什么要让他走,人类表达亲密的方式之一就是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