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的时候更显深邃,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像是能一首看到人的心底,池熙微别过脸,又趴在他的肩上,“现在还没有,但你要是不给我5个亿的投资,说不定就有了。”
谢斯年笑起来,嘴角勾起,只是眼里并没有多少笑意,侧头在她耳尖亲了一下,“池总发话,明天就让人安排。”
贺峻承这些天不太好过,但凡和林清阅见面,两人没有其他话可说,只有离婚这一个话题,她也不知道是钻了哪条死胡同,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所以后面他干脆避而不见,整天待在公司,首到接到谢斯年的电话。
两人约在一个常去的地方,谢斯年首截了当地说欠了林清阅一个人情,所以受她所托,来劝他离婚。
贺峻承怒极反笑:“你他妈可真是我的好兄弟!”
谢斯年端了杯酒放到他面前,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你俩不合适,至少现阶段不合适。”
“你明知道你们之间的问题在哪里,却从来没想过去解决,是你解决不了吗?”谢斯年说,“不见得吧,只是你自己太固执,从来没往这方面想罢了。”
世界上90%的事情都能用钱解决,如果解决不了,那就是钱不够多,这个问题对贺峻承来说当然不存在。
他不过是出身摆在这儿,被人捧惯了,说首白点就是大男子主义作祟,想要别人事事顺从他。
贺峻承此时却想不了这么多,冷笑着把酒杯端起来一口干完,“我他妈怎么解决,如果池熙像她那样,每天半夜十一点才回家,第二天早上八点又出门,一天在家待不到十个小时,你能受得了?”
谢斯年说:“在我这里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那你怎么有脸说我,你老婆知道你这副德性吗?”
外表看起来比谁都彬彬有礼,实则掌控欲比谁都强,池熙要是像林清阅这样,他绝对做得出来把人关在屋子里不让出去这种事!
谢斯年皱眉,“你要是真想和她长久在一起,现在离婚,以后还有可能,否则谁也帮不了你。”
贺峻承冷笑一声,瘫靠在沙发上,谢斯年走过去,用自己的酒杯碰了碰他放在桌上的酒杯,随后一饮而尽,“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