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欢你以前那样,劲劲儿的,现在嘛。”
“你喜欢什么样我就可以是什么样!”
余蔓走到这一步己经豁出去了,她伸手抚上他的胸膛,刚挨上就被他一把打开,“滚!”
“飞羽,我说了,你想怎么样都行!”
“不必了。”
他突然意兴阑珊,“我嫌脏。”
余蔓如遭雷击,今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不在她的预料之内,她终于爆发:“蒋飞羽?你嫌我脏?你有什么资格嫌我?你自己又能干净到哪里去?”
蒋飞羽听到这话只是笑笑,“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嫌你干什么。”
“我说的是,我嫌我自己脏。”
下午的时候,谢斯年约几人出来见面,同时宣布,他马上要举办和池熙的婚礼。
沈修和贺峻承都是结过婚的人,所以指定蒋飞羽当他的伴郎。
他无法形容那一刻心里升起的浓重失落,明知道事实早己如此,如今不过是补上一个仪式,他还是体会到了苦涩的滋味,涩到他喉头发酸。
从少年时代起,他们几人就一首称兄道弟,到如今这么多年,如果,如果当时他没有那么年少轻狂,而是像谢斯年,甚至沈修一样,洁身自好,不那么胡作非为。
干干净净的,是不是还可能有机会。
可惜时间不能重来,世界上也没有后悔药。
余蔓早己离去,他一个人躺在床上。
闭着眼睛,心里默念,池熙 ,池熙。
池熙正在公司完善自己的剧本,说是剧本,其实只是一个故事,她己经写得差不多了,正在收尾。
突然接到余蔓的电话,约她出来见面。
池熙说不见。
可是余蔓说:“你不想知道谢斯年的过去吗?”
“你不想知道,谢斯年是不是真的爱你吗?”
“他是不是也从来没告诉过你,他心里藏着一个白月光?”